第(2/3)頁 周安的命金貴這呢,不是一個云肅王能換的。 周安自己舍得,女帝都舍不得。 其實問題也沒那么嚴重。 周安又不是智障,他是去刺殺,又不是被刺殺,怎么會那般不要命,刺殺是要靠腦子的。 他只是故意將情況說的嚴重一點,這樣他非去不可,才順理成章! “圣上,并非拼命,奴才并非莽夫,何況凈土圣母、白小葵皆在五州行事,奴才戰死云越的可能性不高!”周安安撫道。 女帝陰沉著臉。 先入為主的想法,她就是不想讓周安走,所以她就在腦子里拼命的找理由,其實最讓她生氣的不是周安去拼命,而是周安一定要走。 雖說,女帝可以直接命令周安,不許走。 但事不是這么辦的! 周安又不是要去辦私事,他心里想的是家國,是江山社稷。 “圣上,五州之亂已經到了非解決不可的時候?!敝馨苍噲D說服女帝,“五州數百萬百姓正在受苦受難,凈土教亂軍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您的子民已經身處煉獄,奴才想為您,為這萬里河山,多盡一份微薄之力……” 女帝沉默。 她負手踱步。 又圍著周安轉圈走。 真的是在轉圈,一邊走一邊還是不是的瞥周安。 周安感覺的出來,此刻的女帝很煩躁。 女帝雖坐擁天下,但實際上,她是孤獨的。 她只有周安! 周安是唯一一個,什么都能跟女帝說的人。寇冬兒比不了,女帝不會與寇冬兒說軍國大事,寇冬兒也不懂。李廣山、袁勝師也比不了,女帝能跟他們說軍國大事,卻談不了其他。 只有周安,是在真正的陪伴女帝。 這是女帝不想周安走的根本原因。 “什么時候回來?”女帝突然停下腳步,剛好正對著周安問道。 “短則一個月,長則兩三月。”周安道。 “朕就給你一個月時間!”女帝沉著臉道,“一個月后,無論是否辦成事,你都必須回京!” “……好!”周安想了一下才回答。 “還有!”女帝又道,“你必須要答應朕,無論如何,無論五州戰況是否惡化,無論云肅王是不是造反出兵了,你都不可莽撞……你一定要給朕活著回來!” “奴才必然活著回來?!敝馨驳溃瑳]有遲疑的回答。 “你打算什么時候走?” “夜里?!? “今天?” “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