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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知寒垂眸看了一眼，全是醫(yī)藥名詞，但是并不陌生，畢竟他現(xiàn)在接手了百方藥業(yè)。

    “好。”

    他低低念了起來，嗓音清越，每一字一句不緩不慢，讓人莫名心安。

    于甘甘一直定定看著他，目光里充滿了柔情。

    漸漸地她腦海里浮起了一抹奇怪的畫面，男人抱著一個(gè)小女孩坐在鋪滿陽光的陽臺(tái)，藤椅輕輕搖晃著，男人的聲音低沉地念著。

    “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沒打著，打著小松鼠，松鼠有幾只，讓我數(shù)一數(shù)，數(shù)來又?jǐn)?shù)去，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

    她眼前恍惚兩下，身體搖了搖。

    方知寒伸手摟住她的腰：“怎么了？”

    于甘甘笑著搖了搖頭：“我沒事。”

    她靠在方知寒身上：“今天和顧總聊了一會(huì)兒，他說我像她的愛人，我覺得我并不像顧書玲的媽媽，他說他說的是他的妻子，這會(huì)兒我才明白，他是說我像他的前妻。”

    方知寒垂了垂眼眸。

    他沒有回于甘甘，繼續(xù)低低地念起她的藥方。

    于甘甘也沒有再出聲，她感覺顧琛好像很喜歡他的前妻，那天在顧家看到的女孩，她是顧言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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