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過,這樣的設定顯然是不可能的。 自己才過來的時候,整個青雀部落,哪怕是加上自己這個從天而降的神子,也不過是只有幾十個人,如今十年多的時間過去了,自己部落已經有了三千多人! 再一個十年過后,自己部落的人口,又將會達到什么樣的規模呢? 隨著其余部落的不斷加入,自己部落的不斷發展,到時間為韓氏的人,在部落里一定達不到如今的這種將近為總人口一半的規模。 在想通了這個事情之后,韓成一下子就覺得霍然開朗了起來,之前一直在糾結的事情,此時也不覺得糾結了。 他開始動筆,飛速的在紙上寫了起來。 熊部落,就為熊氏,狐部落就為胡氏。 之所以會將之改為這個胡,一方面是韓成覺得用這個狐當作姓不太好,總是讓人不由自主的與狐貍精這些聯系到一起。 另外一方面就是習慣使然了。 至于鼠部落…… 恕他才疏學淺,坐在這里咬著筆桿子想了老半天,愣是沒有想到后世有姓‘shu’這個音節的姓氏的。 所以想了老半天之后,韓成也就放棄了對鼠部落的治療,直接大筆一揮,給鼠部落對應的位置上寫上了‘鼠’這是氏。 一番有些腦洞大開操作之后,包括青雀部落的老人手在內的人,都有了自己姓氏。 不過,習慣了姓氏合一的韓成,看著紙張上面寫的氏,覺得有些不太習慣,很是別扭。 希望到了后來,自己部落也能實現姓氏合一。 韓成拿著紙張這樣想著。 因為姓氏合一,是一個族群發展到一定程度之后的產物。 能夠做到姓氏合一,說明青雀部落那個時候已經成為了一個大部落。 或許單純的用大部落來稱呼已經不合適,應該稱呼為青雀國,或者是大青。 當然,這個青是沒有三點水的那個青,而不是那個‘清風不識字,何故亂翻書’的,我大清的清。 將這些事情定下,韓成站在這里使勁的伸了幾個懶腰,隨后就拿著這紙張去找巫以及大師兄,對他們說這件事情。 等到將此事告知了他們兩人,讓他們兩個沒有了什么疑惑,韓成就會進一步將這個會議進行擴大,召集到更多的人,將此事告知。 “神子,為啥不將他們打亂,就跟之前的時候一樣?為啥要用這個東西進行區分?” 在聽韓成說了這事情之后,大師兄仔細思索了一會兒也沒有想出這里面的道理所在,就一臉茫然的開了口,向韓成這個神子尋求答案。 坐在旁邊的巫,沒有立刻說話,而是面露一些思索之色,在努力的想著韓成這種舉措的意義。 對于這些,他有著一些很是模糊的概念,隱隱約約能夠感知到一點東西,但具體是什么,又說不清楚。 聽到大師兄的問話之后,韓老師立刻上線:“這是因為,兩個很親近的人之間,是不能在一起鉆草叢,并生下孩子的?!? 大師兄頓時一愣,眼中神情變得更加疑惑,疑惑之中,還帶著一些擔憂。 因為他不僅僅和他的親近之人鉆了草叢,還生下了孩子,其中有的孩子已經成年,并且也跟其余的一些人生下了孩子。 現在神子卻這樣說…… 他忙將這些話告訴了神子。 聽到了大師兄的話之后,韓成忍不住的一愣,大師兄這是德國骨科了? 將心里的一些詫異壓下去之后,韓成開始向大師兄詢問了一些事情。 這樣過了一會兒、了解了更多的一些情況之后,韓成忍不住的長長了出了一口氣。 弄了半天,原來不是自己所擔心的德國骨科這些,而是大師兄理解錯了自己的意思。 自己所說的親密關系,指的是兄弟姐妹這些,而大師兄覺得,親近之人就是他的配偶。 所以才鬧出來了這樣的誤會。 韓成笑著對大師兄搖頭,示意他不要緊張:“我說的親近之人,跟你想的親近之人不一樣,就比如你和你的配偶一共生出來了十一個孩子,這些孩子身體里都流淌有你的血脈,你的這些孩子之間就是屬于親近之人,他們之間就是不能鉆草叢生孩子。 你的孩子生下了孩子,這些孩子的身子里面,有你孩子的血脈,你孩子的孩子之間,如同你的孩子他們之間一樣,同樣不能鉆草叢,也不能生孩子。 你大孩子所生的孩子,和你二孩子所生的孩子之間,雖然父親不一樣,但是他們的身體里流淌有你通過你的孩子而傳承下去的血脈,他們身體里流淌的一部分血脈是相同的,都是你流傳下去的血脈,所以他們之間也是不能鉆草叢和生孩子的。 你大孩子的孩子所生的一些孩子,與你二孩子的孩子所生的一些孩子之間,同樣有從你這里繼承下去的一些血脈,他們之間也一樣不能鉆草叢,不能生孩子。 你大孩子的孩子的孩子的孩子,與你二孩子的孩子……” 韓成一本正經的對大師兄說道,并進行舉例說明,告訴他什么是親近之人。 大師兄坐在一邊認認真真的聽著,一開始的時候,還一邊聽一邊點頭,對韓成所說的這些事情表示理解。 但是,到了后來,大師兄直接就是一臉的懵圈了,滿腦子都是‘孩子的孩子的孩子’,整個人都被繞暈了。 不僅僅是他,一旁的巫也一樣被繞的暈乎乎的。 韓成見到這一幕,不由的微微吸吸鼻子,看起來是自己說的是有些復雜了,稍微想了想之后,就接著開口,準備盡快能清楚的給他們兩個說清楚這里面的關系。 “神子,先、先別說,讓我想想?!? 巫出聲說道,怕韓成開口之后,將他繞的更暈。 韓成也就順勢閉上了嘴,靜靜的等待著兩人參悟透自己所說的這一番如同繞口令一般的話。 巫雖然年紀大了,腦子轉的有些慢,但是在這些事情上,還是要比大師兄轉的快。 這樣過了一陣兒,他眼中漸漸的露出了明悟之色,笑的對韓成點了點頭,顯然是已經捋清楚了這其中的關系。 至于大師兄,就慢多了,他坐在這里,伸手不住的數著自己手指頭,不時還伸出手,在自己的腦袋上撓撓。 這樣又過了一陣兒,才大約的明白韓成所說的這些東西。 “神子,就,就是說只要有我血脈的人,都算是親近的人,他們之間都不能鉆草叢,成為配偶和生孩子……” 明悟了的大師兄看著韓成,帶著一些不太確定的說道。 韓成想了想,便點了點頭,大師兄說的并不差,簡而言之就是這樣。 卻不想他點頭之后,大師兄拿起一根樹枝開始在地上寫寫畫畫起來。 韓成伸頭看了看,二師兄寫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一系列的算式,一長串的十一加十一。 這樣算了一陣兒,也沒有算出結果來。 “神子,這、這么多的后代,到了后來,咋能分清誰的身體里留有我的血脈? 特別是我不在了之后,出生的那些后代……” 一旁的巫,受到大師兄的啟發,也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按照韓成這樣的說道,那豈不是等到了之后,部落里的許多人之間都沒有辦法鉆草叢生孩子了? 他想了想沒有想明白,就也將自己的這個疑惑說了出來。 大師兄和巫說的,確實是問題,不過,這樣的問題并難為不住韓成,因為針對這些問題,相對于他的后世而言的先人們,同樣遇到過,并且給出了解決的辦法。 這個辦法就是‘君子之澤,五世而斬。’ 對于這句話,比較官方的解釋就是,一個品行高尚、能力出眾的君子,辛辛苦苦成就了事業,留給后代的恩惠福祿,經過幾代人的消耗,就已經盡數消失了。 不過這句話,不僅僅可以用到這個上面,還可以用到宗法,或者是人倫、近親結婚上面。 經過五世之后,這些后人身體里所流淌的共同先祖的血脈已經很淡很淡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彼此之間就算是成親,基本上也沒有什么關系了。 不會違背人倫。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