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落入敵手-《神道奪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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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田手下找來了大夫,給容闕號了脈,又詢問容闕以往病史和病痛癥狀,容闕也是個大夫,故意把癲癇與肺疾的癥狀結合道知大夫。那大夫把脈發現容闕脈象雖紊亂,卻在逐漸恢復平穩有序,不像身患惡疾。
“大夫,我前些日子尋得高人把脈,他說我這是重度肺疾,已病入膏肓,尋常大夫摸不出,不知這當不當真?”容闕從大夫的神情中猜到大夫所想,故意出言誤導。
大夫拂了拂白須,世上哪有人會咒自己病入膏肓,何況自己來的時候著實看到容闕抽搐,吐沫,嘔血等癥狀。
“難道是我醫術平庸之故?”大夫心理琢磨著,“不行,絕不能砸了自己的金字招牌。”
“氣血萎靡,體虛神困,嘔血抽搐,怕是不好救了,自己好自為之吧。”大夫搖頭晃腦,把話說得模棱兩可,沒說出是什么病,也沒說出到底能不能救,要糊弄過去。
這正合容闕之意,蔡田既然給他請了大夫,說明蔡田現在還不能讓他死,他要裝出一副病怏怏,隨時撒手歸西的模樣,這樣對方才不敢對自己用刑。
大夫走后,容闕開始琢磨對方為什么還要留下自己性命,對方絕對不會是一時善心作祟,唯有可能就是自己還有所作用,又反觀自己有什么值得對方留意,左思右想,便只有種師閔給自己的玉牌,對方應該是沒拿到玉牌,還放心不下。
幾日后蔡田才來,好像有十萬火急的事要處理,無暇理會自己。
“種師閔給你的東西在哪里?”蔡田直沖主題而去,沒有拐彎抹角。
“給我同伴了,他隨身帶著。”容闕不假思索,他早就把蔡田可能問他的話設想一遍。
“那一日,我分明見你一個人,還不說實話。”蔡田怒喝了一句。
“我不知你曾派了多少人來追捕我,但我想他們都是走南闖北之輩,就憑我?逃得掉他們的追殺嗎?難道你沒有發現,我從千里之外到騰云城,未免太快了吧?你覺得就憑我可以做到?”頭低迷地垂著,顯得有氣無力,擔心被識破裝病。
蔡田的手抓緊腰間的劍柄,這正是他疑惑之處,洪山五兄弟進山未能抓到一個文弱郎中,這個文弱郎中又是如何僅用數日時間便到了騰云城?
“他在哪里?”蔡田問的是容闕的同伴,洪山五兄弟的武功有多高他是知道的,單憑容闕自己是絕對逃不掉的。
“告訴你,我性命不保。”容闕搖搖頭。
“那我現在就殺了你。”佩劍“咣當”一聲巨響出鞘,架于容闕的脖頸之間。
“殺吧,日后你便給我睜著眼睡覺,騰云城少說也有十幾萬人,這十幾萬人誰都有可能是我同行,沒了我,你找不出的。”語氣驟然強硬,昂首挺胸,嘴唇因故意不喝水而干裂蒼白。
“狂妄。”鐵劍一扭,割破容闕的肩頭。
“我本流蕩世間的可憐人,無妻無家,了無牽掛,倒是對生死不甚在意,將軍你位極人臣,高高在上,當真不怕因我這螻蟻毀了自己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
“你威脅我?”蔡田惡狠狠地說道。
“我求財罷了,千兩黃金,值得我搏命一試。”容闕故作玄虛,露出貪婪無賴的嘴臉,“就不知道將軍能不能出得起黃金千兩。”
“哈哈哈,區區千兩黃金,彈指可得。”蔡田似乎聽到天底下最大的笑話,黃金他當真不缺,“把種師閔的信物予我,黃金明日即可送到。”
“將軍說笑吧,有錢也得有命花。”容闕深知無論如何,對方都不會放任自己活著,只有死人才能永久地保守秘密。
“將軍。”一名手下急沖沖地闖進來,打斷兩人的對話,附在蔡田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這毛頭小子,我倒是要看看他有多大能耐。”蔡田怒發沖冠,當下就坐不住了,重重拍在椅子的扶手上,起身要出去。
“喂喂喂,將軍,我身患重病,讓那獄卒待我好點。”容闕趕緊喊道。
蔡田不耐煩地擺頭,示意手下去跟獄卒說一聲,自己急匆匆地離開,似乎是外頭發生了讓他十分惱火氣憤之事急需他出面。
容闕目送蔡田離開,本來他是想以信物要挾,以謀財迷惑蔡田,要求蔡田只準派一文弱書生跟自己去與同伙取信物,這時蔡田九成會答應自己的要求,因為蔡田會表面答應,暗地里安排高手尾隨,待取得信物后暗地里的人再行出手解決自己,但容闕會帶著蔡田的人再次進入山林,只要進入山林,自己便有四成機會借助山林復雜的環境逃命。
雖然只有四成把握,但繼續留在監獄里,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絕無生還的可能,這樣一來,四成把握就顯得很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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