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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女倆對望一眼，剛才還堅持己見說得頭頭是道的莫潔蓮，率先邁步去開門。莫顏在她身后露出欣慰的笑臉。

    門打開了，眼睛血絲滿布的兮兮媽媽一把抓住莫潔蓮的手：“好姐姐，求你了，今晚讓兮兮睡你們家吧?！?

    “兮兮呢？”莫潔蓮身后的莫顏眺望一下，沒看到兮兮，問道。

    “兮兮還在睡?？晌倚睦镞@么不安，我怕半夜有人敲門……”兮兮媽媽邊說，邊不安地扭頭看空空的樓道。

    “抱過來吧?！蹦獫嵣徃纱嗬涞馈?

    那邊，兮兮媽媽回家去抱兮兮，這邊，莫顏摟住媽媽的脖子，結(jié)結(jié)實實給她一個大香吻。莫潔蓮一邊假裝嫌棄地推莫顏，一邊甜甜地笑了起來。

    “跟我睡吧，莫顏睡得實，怕壓到兮兮?！蹦獫嵣?fù)崎_自己的臥室門，順便打開空調(diào)。

    小兮兮睡得又香又沉，被媽媽放到陌生的床上后，只翻了個身，馬上一動不動地睡去了。

    “她睡性很好，一般一覺到天亮?！辟赓鈰寢屝÷曊f道。

    莫潔蓮用手指了指廚房間，3個女人躡手躡腳出了莫潔蓮的臥室。將臥室門輕輕關(guān)上，莫潔蓮嗔怪地白一眼兮兮媽媽：“你看你，才一個晚上，你把自己折騰成什么樣子了？”

    兮兮媽媽苦笑一聲。

    “樓下轉(zhuǎn)悠的那個男人是誰？”莫潔蓮一點不含蓄。兮兮媽媽被他嚇成這個樣子，那個男人到底是兮兮名義上的爸爸，還是生物學(xué)意義上的爸爸？

    兮兮媽媽大約覺得把女兒硬塞人家，一句話不解釋不好，于是開口：“是兮兮的爸爸?！?

    “親爸爸？”莫潔蓮追問。

    兮兮媽媽乏力地點點頭。

    “那你怕什么？”

    “我……”兮兮媽媽未語淚先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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