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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特苦笑了起來，他嘆了口氣。

    戴夫還想勸他的老長官，一手把他提拔起來的長官。

    “頭兒，這件事……你不能獨自攬下來，就算要調(diào)查……另一位長官，那也該是局長的事情，最后這件事應(yīng)該還是會落到你的身上，但你得上報。”

    波特嘆了口氣，他看了看戴夫，又看了看一語不發(fā)的考伊特，然后他沉聲道：“自從911事件以來，用一個詞就可以概括CIA的變現(xiàn)，無能！是的，進入新世紀以來CIA的表現(xiàn)堪稱無能，人們不會記住我們做過什么，但人們會記住CIA這些年來碌碌無為，讓美國本土遭遇了比二戰(zhàn)都要慘重的襲擊，那么……問題出在哪兒？”

    戴夫和考伊特都沒有說話，他們不是不知道問題所在，而是這話他們不能說。

    波特又嘆了口氣，道：“我們都知道問題出在哪兒，那就是外行領(lǐng)導內(nèi)行，看看這些年來的CIA局長都是什么人，他們都是總統(tǒng)信任的人，每個總統(tǒng)上任都喜歡把他信任的人放到CIA當局長，可是他們根本就不專業(yè)啊，我們的局長是一為將軍，將軍……”

    搖了搖頭，波特一臉無奈的道：“我們都知道局長已經(jīng)干不了多久了，CIA的表現(xiàn)就是個笑話，連續(xù)的失敗，失敗接著失敗，尤其是最近在烏克蘭的遭遇的打擊，讓我們的局長在總統(tǒng)面前丟盡了面子，這意味著我們的局長又該換了。”

    攤開了手，波特一臉沉重的道：“我搞了一輩子的情報，我在CIA干了一輩子才到了現(xiàn)在這個位置上，而我知道CIA局長的職位是不會給我的，亞倫呢？他也是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的位置，他是一個間諜，他一直從事外勤的工作，他經(jīng)驗豐富，他人脈廣，CIA有一半以上的人是他的直系下屬。”

    戴夫也是一臉的無奈，他低聲道：“長官，我們可以等新局長上任。”

    波特笑了笑，道：“新局長上任？能改變現(xiàn)狀嗎？我們不需要證據(jù)，只要我們覺得亞倫真的有可能是鼴鼠，那我們就可以調(diào)查，而這個命令本該是局長下達的，但問題是這個命令一旦下達能瞞得住嗎？這么嚴重的問題，局長會上報總統(tǒng)，最后在總統(tǒng)的授意下展開調(diào)查，或許會按照規(guī)程先停止亞倫的工作，可是……有意義嗎？”

    戴夫一臉的絕望，道：“如果先停止亞倫的工作再展開調(diào)查，那樣不會有任何的收獲，我們得不到任何證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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