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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爾文白死了嗎？

    清潔工那么多甘愿為了理想而獻身的人，他們白死了嗎？

    清潔工損失了那么多，難道真的全都白費了嗎？

    亞倫還是認為楊逸和清潔工有可能聯手給他奉獻了一出好戲，但亞倫覺得是有可能，那么所有的犧牲和努力就是沒有白費。

    因為亞倫現在只是覺得有可能，如果沒有清潔工付出的代價，那么亞倫就不只是覺得有可能了。

    楊逸也根本就不會得到現在的待遇了，一個沒有價值又無法確定忠誠度的叛徒，留著干什么？

    所以，代價是值得的，只是對亞倫的信心來源，楊逸是真的搞不懂了而已。

    猜想和推測當然是可以的，但是楊逸現在不敢猜，因為擔心會影響他的判斷。

    只要亞倫或者灰衣人沒有主動揭露答案，那么楊逸將不會做出任何猜測。

    一個組織能把自己的目標當成最大的機密，如果這個組織的目標泄露即意味著滅亡，那么這個組織的目標一定很大。

    能是什么目標呢？毀滅全人類？

    但是就憑亞倫那么有自信的樣子，也該知道灰衣人的目標不該是毀滅全人類這種事情，因為亞倫怎么可能確定楊逸也是想毀滅人類的瘋子呢。

    那么灰衣人的目標是拯救全人類？

    好吧，這種事情想想也不可能，而且也根本不具備可操作性啊。

    所以沒得猜，壓根兒也不用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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