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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既然那么優秀，已經是上天的眷顧。”蘇曈深明大義，舍己為人：“所以呢，那些還在努力掙扎，刻苦向上的人，應該有好報。老人家，別讓努力的人得不到回報。”

    衣飾若龍袍的老者眸光如電，空氣中有電弧在閃爍。

    “我得到的已經夠多了，身邊聚集的人不管抱什么樣的目的來，都只是錦上添花。我不習慣出風頭，做宇宙的中心。我最近喜歡看書，看的是網上連載的那種。我發現一個現象，火書粉絲榜前列的一些賬號，有的是運營號，用來吸引人的。有的則是真的土豪，因為土豪也不能免俗，渴望名聲，不管書好不好看，自己看不看，就是砸錢下去，讓自己出現在一群吊絲面前，賺足虛榮心。而讀者們，很多就跟大眾一樣，喜歡湊熱鬧看熱鬧……”蘇曈滔滔不絕。

    龍袍老者有些忍不住了，但最終繼續忍，聽著這個來歷不明的小家伙口沫橫飛。

    最后。

    “哎……”蘇曈自己說不下去了，索然無味，問道：“你是不是發現我很不正常？”

    龍袍老者點頭：“或許是真正的大帝，或許是終極存在……送過來的。”

    “所以，我本身還是很厲害的，是吧？能讓人靠近，我沒有自己獨特的魅力，也留不住人。”蘇曈說道。

    龍袍老者沉默不語。

    這話說的，說對也不對，不對也對。

    “我宿舍跟我關系好的那三個，有人看上他們嗎？”蘇曈問道。

    “有！”龍袍老者嘆氣：“我不勉強你了，或許我也沒資格當你老師。”

    蘇曈搖頭：“不，你有，只是我不能繼承你的衣缽。而且我的路我自己闖出來最好，有老師在，會影響我的路。就像我從小不太聽話，我爸媽老打我，一直影響著我，讓我現在總是想打人，沒法改變。”

    龍袍老人最終沒堅持，放蘇曈離開。

    臨別前，他透露，他現在只能在第二世界出現。

    第一世界他去不了。

    蘇曈知道，這位老人曾經是天庭的頂梁柱之一，現在正在與死對頭對峙，互相制約。

    走出金碧輝煌的大殿，蘇曈才明白，大殿完好如初，是經過重新修葺的。

    外面卻沒有，一片破敗，雄偉浩瀚的天宮，而今化為一片廢墟。

    當年，是何等的輝煌與強盛。

    如今無邊落木蕭蕭下。

    走過廣場，蘇曈停下來，在一根斜倒的斷柱上刻字。

    老人目光透過大殿，看著廣場上的蘇曈。

    等蘇曈離去，老人瞬間出現在石柱面前，看著上面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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