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從蓬萊離去,江蒼一路偏西回東海國,再行馬程,路過開陽未進,接著朝長安方向走。 數千里的路程,好在是陸地趕往。 江蒼僅用了六日左右時間,就來至了長安城附近。 期間還包括了中途走走停停,繞山過橋,以及每日必備的練功六小時。 等今日清晨來到長安官道這里。 ‘蕭蕭’紙馬亦是精神奕奕,不見絲毫疲憊。 再隨著附近靈氣波動,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消耗的靈氣又完全補充。 這也是它一路行來,都是以均衡,維持靈氣循環的速度前行的。 江蒼見了,又看了看附近不少露出疲憊、憂心忡忡的客商、農夫,還有誰衣衫偏斜焦糊的痕跡,也沒有把紙馬收起來,而是下馬牽著,朝數百米外的長安城行去。 再隨著行人來到城邊。 江蒼挨近了長安城后,就發現自己來至長安的開頭任務結了,任務又逐漸清晰,列出了一個后續的‘流程。’ 大致分為,‘打探情報,或者在城門口站會之類,來完成一個“前因后果”。最后,還有一個地點標記,在長安城里的西南方向。’ 而江蒼盤算了這些,就沒什么說的,先是朝著長安城望去,看到前方百米外的長安城城墻雄厚,上面站著的皆是手持弓箭、長矛,身披兵甲的將士,他們走動巡邏中肅靜威嚴。 但城墻下方,城門外面,卻都是一些疲憊的百姓。 “唉..”他們有的在站著排隊,竊竊私語著什么,又不敢大聲。 可是小聲的人多了,城門外面‘嗡嗡’一片。 還有的干脆往外面一趟,身下鋪著破被子睡覺。 也有人目光空洞,坐在附近,直勾勾的望著洛陽方向,帶有不舍哀傷。 不時還有哀嚎聲。 江蒼望去,看到有的人被火焰灼傷,估計傷勢許久了,已經潰爛,讓他疼痛難忍,哀嚎不已。 只是更多受傷的人,也在家人、或好友的照料中躺在地上,傷口處涂抹些藥草。 一時間。 哀嚎聲和私語聲,感激聲混成一片,城外有些雜亂無章。 還有一位中年文士見到這凄涼的一幕,心里不是滋味,忍不住了悲嘆,還小聲自語說著‘董卓在十日前放火燒洛陽的罪行。’ 附近的人聽到了文士的話語,雖然心中認同,想要接話,但事實上,卻是小走幾步,像躲避瘟疫一樣,和文士拉開了距離。 其中一位青年也許覺得自己走的不夠遠,前面排隊的文士還會連累自己,更是連隊都不排了,出了此方隊列。 且也沒等文士再說片刻。 隨著‘嘩啦啦’的衣甲聲。 江蒼就見到幾位將士,一名城將,在那位離去青年的帶領下,來到了文士的旁邊,上前一扣,利劍架著文士的脖子,半拖著帶走了。 而這位舉報的青年,則是受到了城將的贊賞,被兩名將士一路帶至了城內,不用像原先一樣排隊了。 走之前,城將還打量了一下四周安靜些的百姓,無意拍了拍腰側的利劍,才拐回城門那里,估計是震懾,順便再把文士帶入大牢候審。 附近有不少人見到這一幕,是眼神唾棄的望了望青年,但也有人是羨慕,想著自己怎么就沒想到,用這個方法來取消排隊等候。 同樣,這一切,所有景象。 江蒼神識放開,都在隊伍中牽馬看著,算是見到了這亂世一景,或者說自己在來的路上就見到不少了。 再隨著今日一見、聽聞。 別的不說,單說自己是知曉董卓已經在長安扎著,洛陽被燒,十八路諸侯也散了。 尤其聽著這些得來的消息。 自己也未發現這次的十八路諸侯,或是董卓那里出現了什么‘不存在歷史中的名人。’ 那如果自己要沒猜錯,就是元能者們都不傻,沒有吊兒郎當的就去摻和,來一手合縱連橫。 或者,他們如今還在現實世界內的全國各地路上,都在抓緊時間朝著‘迷霧’這里趕來。 也許,更甚者、謹慎者,都已經找個迷霧進了,沒有選擇來這里。 但不管他們怎樣。 江蒼如今排著隊,排到城門這里的時候,任務標記的地方也清晰了,為‘酒’,是城內的一座酒樓。 ”你..”而右側把守城門的幾位將士看到江蒼神態從容沉穩,一身灰黑皮甲,手里牽著的高頭駿馬,心下第一反應是這人‘非富即貴’,不像是普通人。 于是。 幾位將士一對眼,不像是審查之前的那些行人一樣,板著臉沉聲詢問,更沒有什么仗著自己城防身份,就扣下了這匹不一般的好馬,或者再勒索江蒼一番。 而是笑著走前一步,先朝著江蒼一捧手,隨便說了幾句,就讓江蒼進了,比走流程都快。 因為他們只是城防小兵,震震普通百姓可以,但就怕江蒼是城里的哪位大人物,他們這一攔一去的,萬一得罪了心眼小的,就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同時。 江蒼朝他們一回禮,牽著馬接著朝城內走。 伴隨著長安城將士‘嘩啦啦’巡邏,小販叫賣,百姓交談,從自己身旁行過。 大約半個時辰過后。 江蒼算是一邊打探城內景象,一邊游逛著來到了一座三層酒樓前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