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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慧搖搖頭說道：“娘，我沒喝多，我就是開心…”

    說到最后一句，她的聲音里帶著哽咽。

    羅凱沉默了片刻，說道：“姐，以后我年年帶妞妞回家過年！”

    “嗯…”

    羅慧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笑道：“最好再帶個媳婦回來。”

    羅凱苦笑。

    羅凱娘說道：“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繼續吃飯。”

    她給羅凱夾了一塊排骨，又給妞妞舀了個丸子。

    琪琪看著眼紅，嚷嚷道：“外婆，我也要！”

    妞妞把自己的丸子用勺子舀到琪琪的碗里，說道：“你先吃吧。”

    爸爸說她是姐姐，就要照顧妹妹，琪琪是妹妹，所以要照顧她，所以有什么好吃的要跟妹妹分享，這才是好孩子。

    “唔…”

    琪琪跟姐姐不客氣，嘴巴還甜：“姐姐你真好！”

    這一幕讓大家都笑了起來，羅凱娘又給妞妞舀了一個丸子：“你也吃。”

    這頓豐盛、團圓、溫馨、有愛的年夜飯，吃到八點多才結束。

    羅凱娘和羅慧一起收拾餐桌，羅老爹習慣性地將煙桿拿了起來，但他很快又放下，猶豫了一下沖妞妞招手道：“妞妞，你過來。”

    羅老爹很努力地擠出一個和藹慈祥的笑容。

    但似乎效果不大，妞妞沒有立刻過去，而是怯生生地看向爸爸。

    她用眼神詢問——我該怎么辦呀？

    羅凱蹲下來，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笑道：“爺爺叫你呢，怎么不過去？”

    妞妞磨蹭了片刻，還是走到了羅老爹面前，小聲說道：“爺爺。”

    “哎…”

    羅老爹答應了一聲，他臉上的笑容自然多了，然后從口袋兜里掏出一個紅包，塞到了妞妞的手里：“這是爺爺給你的壓歲錢。”

    妞妞說道：“謝謝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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