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女子扭過頭去,負(fù)氣似的哼唧道:“當(dāng)初真是信了邪才被表哥騙出來,這一路坐船坐的都快悶死了?!? “好表妹,好雪兒,你可不能生氣喲。這出來玩呢最重要的就是開心,你要是生氣,豈不是給自己找罪受?” 見表妹又要發(fā)飆,他連忙擺手道:“都是表哥的錯成不?等到了荊州,咱們就下船好好歇一歇,玩一玩?!? 一聽到這里,女子臉上終于顯現(xiàn)出了笑意:“這還差不多。” 便在這時,一個身材魁梧腰佩單刀的精壯男子走入船艙,沖二人行了禮:“小公爺,前面不遠(yuǎn)就是荊州府了,咱們要不要先派人去送信?” 原來這身著月白色錦袍的男子不是旁人,正是魏國公徐邦瑞的第五子徐懷遠(yuǎn),而他稱之為表妹的則是柚家小姐柚檸雪。 這次出行著實是臨時起意。徐小公爺整日悶在金陵覺得無聊,便起了外出游玩的心思。 一番比對計較之后,他最終在江南和湖廣之間選擇了后者。 這倒不是因為別的,江南他已經(jīng)去了三次實在是膩了。而湖廣他從未去過,好奇心作祟下選擇去游玩也就不難理解了。 他一向和表妹柚檸雪玩的來此番出游自然也不會忘記表妹。 一番軟磨硬泡之下,舅舅便也答應(yīng)了,只叫他一路上一定要照顧好柚檸雪。 徐小公爺在金陵時有魏國公壓制,尚不敢太過放浪形骸。等到一行人出了金陵,乘官船朔長江而上,卻是完全沒了顧忌,怎么舒爽怎么來了。 他們走一路玩一路,竟是走了一個多月才快到江陵。 “哦,傳話就不必了,沒必要搞得興師動眾,免得那幫閑的蛋疼的御史又上疏彈劾我爹?!? 徐懷遠(yuǎn)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那家將模樣的精壯男子便抱拳退下了。 “表哥,我們要在江陵待多久?” 柚檸雪不過是個小蘿莉,又從來沒有出過遠(yuǎn)門,這下只能倚靠表哥徐懷遠(yuǎn)。 只見她兩只手臂托著腦袋,眼睛一眨一眨的盯著徐懷遠(yuǎn),確是可愛極了。 徐懷遠(yuǎn)哈哈大笑道:“我們這次出來是玩的,既然是玩自然要玩的開心。你說吧,你想在江陵待多久咱們就待多久。我可聽說江陵城外的鳳凰山風(fēng)景極為秀美,咱們別的地方不去這里可一定得去瞧瞧。” “好啊好啊?!辫謾幯﹨s是少女心性,聞言興奮的攥緊拳頭,眼眸中閃出光彩來。 徐懷遠(yuǎn)揉了揉額角道:“對了,江陵的胭脂水粉也很不錯,好妹妹你也可以買上一些來。不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