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柚檸雪只覺得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過日子?像姨姨,姨夫那樣?”柚檸雪歪著腦袋想了片刻繼而連連搖頭道:“不要才不要呢。姨姨姨夫整日窩在府里,最多就是在金陵城里逛一逛,也太憋悶了。這樣的日子我絕不能忍受。” 徐懷遠暗暗慨嘆表妹的性子最好動,讓她困居在金陵城中確實是種折磨。 還有,表妹雖然已經(jīng)十四五歲,卻對男女之事懵懵懂懂。她該是還不知自己對她動了情意吧? 可這種事情徐懷遠又不好開口。他就怕一開口嚇到了表妹,他們就連兄妹也不能做了。 正自懊惱間馬車停了下來。 徐懷遠掀開車簾去看只見外面有一家酒肆,不由得大為驚喜。 “啟稟小公爺,終于找到一家酒肆,就是有些殘破。您看?” 一名家將抱拳稟報道。 “快,快去要幾壺好酒。” 原來徐懷遠出來的急竟然連酒都忘了帶。他又是嗜酒如命的,外出游山玩水沒有酒怎么行? 他便吩咐家將多注意一些,遇到山里有酒肆的就停下來休息休息。 誰知這鳳凰山雖然景色極為秀美,山間卻并沒有酒肆茶館,一路駕車行來徐懷遠的屁股都快顛磨出泡來了,連個茅草房的影子都沒看到。 現(xiàn)下好不容易看到一個酒肆徐懷遠自是大喜過望。至于酒肆有些殘破簡陋,完全不是問題。 “雪兒,咱們也坐了許久馬車了下去休息休息吧。” 柚檸雪努著嘴道:“明明就是表哥貪酒喝,偏偏說什么休息。” “哈哈,知我者雪兒也。” 徐懷遠大笑一聲拉起柚檸雪的手就探著身子下了馬車。 十幾名家將亦翻身下馬,將馬匹拴好。 徐懷遠和柚檸雪找了一張相對干凈的桌子,搬了兩張長條凳坐下。 那些家將則侍立在外側(cè),十分機警的四下張望。 ...... ...... 徐懷遠卻是一臉的不滿。 在他看來,自己難得出一趟遠門,自該游山玩水怎么舒服怎么來。 可這幫家將卻如影隨形跟在他屁股后面,還有什么趣味可言? 賞景賞的是個心情嘛。 若說在長江乘船時警惕些還情有可原,畢竟江上時常有船匪出沒劫人錢財謀人性命。可到了荊州還這么警惕就有些過分了吧? 荊湖自古富庶,雖然不比江南繁華卻也是一等一的好地方。 俗話說的好,窮山惡水出刁民。老百姓們吃不飽飯才會動歪腦筋,做起無本買賣,落草為寇。若是家有良田,老婆孩子熱炕頭誰會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做劫匪? “你們別站在那兒礙眼,躲遠一點!” 徐懷遠越想越煩,擺了擺手把護佑在身邊的護衛(wèi)往外趕。 一眾護衛(wèi)面面相覷,直是進退兩難。 離開金陵前,魏國公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保護好小公爺。若是少主有什么閃失,他們可怎么跟魏國公他老人家交待? 他們不是一般的護衛(wèi),是魏國公的親兵,類似于文人之清客,早已把自身榮辱和魏國公府綁在一起。 如果小公爺真有什么不測,他們是絕沒有臉面再活在這個世上的。 但小公爺明顯對他們護衛(wèi)在身邊感到厭煩,公然違抗少主的命令也不應(yīng)該是家將所為吧? 見這幫人跟個木樁一樣杵在那兒,徐懷遠怒火上涌直是一腳踢向領(lǐng)班護衛(wèi)徐奐的屁股,叱罵道:“沒聽見我說的話嗎,一幫厭物!” 見少主真的動了氣,一眾護衛(wèi)紛紛跪倒在地。 “滾開,都滾遠點。” 徐懷遠甩袖一揮,背過身大步朝酒肆踱去。 至于柚檸雪雖然有些心疼這些護衛(wèi),但她畢竟不是魏國公府的人,無權(quán)干涉徐懷遠的命令。再說,她一向是聽徐懷遠的,尤其是在這種公眾場合。 兄妹二人剛找了一個相對干凈的位置坐下,酒肆的女掌柜便陪著笑臉湊了過來。 “哎呦,來了兩位貴人呢。兩位是從江陵城來的吧?那里面可繁華的很吶,不像這山溝溝里要啥沒啥。” 徐懷遠定睛瞧去,只見這酒肆女掌柜穿了一身粗布襖子,腰寬體胖,胸挺臀翹,身材比例很符合鄉(xiāng)下人說的好生養(yǎng)。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