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嘿嘿,叫你他娘的攻,叫你他娘的攻!” 射塌天興奮的揮舞著拳頭,面頰泛紅,難以掩飾心頭的喜悅。 長矛矛頭可以輕易的刺穿佛郎機雇傭軍的皮甲,然后刺入他們的肌肉,臟腑,把血肉攪個稀巴爛。 這條小道并不算寬,佛郎機雇傭兵的人數優勢無法發揮,加上面對一面一丈高的土墻,頗有些被動挨打的意味。 但射塌天的興奮沒有持續多久,面色就陰沉了下來。 那為首的佛郎機軍官調來了一門火炮,正對著那面土墻。 “火炮,火炮!” “這是啥子炮?看的不像紅衣大炮啊。” “媽的,這一炮下去咱們還不得被轟的稀巴爛?” 佛郎機人還沒有發難,幾十名海寇便躁動了起來。他們雖然生性暴虐,但卻十分怕死。當死亡如此近距離的來臨時,每個人都嚇得面如土色。 射塌天喉嚨口就像堵了一口痰,想要說些什么卻發不出聲。還不待他發布命令,那佛郎機軍官便率先下令道:“放!” 但聽轟的一聲,火炮巨鳴,一個火球飛速朝土墻而去。 分瞬間的工夫,這道被海寇引以為屏障的土墻便被炸開。塵土飛揚,屑石橫飛,更有海寇的尖叫、慘叫聲。 一名海寇被炸斷了胳膊,痛的在地上打滾。鮮血暈透了他的衣衫,渾身的肌肉都因為痙攣而扭曲。 射塌天也被這一炮轟的飛出去好遠。他還來不及爬起,佛郎機人便發動了沖鋒。 他們每一個人眼中都寫滿了憤怒,不少同伴都在方才被這些海寇射死、射傷,他們要替死去的同伴報仇。 “殺,殺,殺光他們!” 不知是誰用佛郎機語說了一句,這些訓練有素的雇傭軍便以最快的速度邁過土墻殘坯,將躲在后面的海寇全部殺死。 他們的兵器是清一色的長槍,與海寇使用的長矛不同,他們的槍桿也是鑌鐵打制,這狠狠刺出更是力道十足。 海寇們驚恐的張大嘴巴,眼睜睜的看著槍頭刺入他們的腹腔、胸腔,鮮血如決堤之水般噴涌而出,而后他們就像一坨軟掉的面條癱倒在地。 這完全變成了一場屠殺,憤怒的佛郎機人將此處變成了修羅場。 射塌天想要裝死躲過一劫,卻不料被一名佛郎機士兵補刀,刺透了心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