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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不聰的話戛然而止，只因為華榮那極具殺傷性的眼神。

    “還不快去找國師來！”

    “好！”

    元不聰屁顛屁顛的跑出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在吐了兩口血之后，沈越終于止住了咳嗽聲。

    “何必呢，你知道苦陀他醫不好我。”

    華榮抿唇，她當然知道。

    因為她都醫不好。

    “你不是苦陀他們這些天師的師父嗎？怎么還病弱得跟西子似的！”

    這件事，華榮也是最近才知道。

    是呀，否則沈越為何會那么厲害！

    因為他本就不是普通人呀！

    沈越坐起身，看著華榮衣襟上的鮮血，抱歉道：“把你的衣服弄臟了。”

    華榮用手絹擦了擦，不在乎擺手：“你送我一件新的就行，就這個款式，我還挺喜歡的。”

    沈越眼中有了笑意：“好呀，十件都有。”

    華榮面上沒有笑容，皺眉看著沈越。

    上一世，沈越是在原主終于平了六國之后。

    當著她的面，跳下城樓的。

    前一秒，他還在城樓之上對她笑。

    下一秒，就跳了下來。

    摔得面目全非。

    連瞻仰遺容的機會都沒給原主。

    也是狠心得很！

    就算病得快死了，也不至于死得這么急吧。

    總之沈越的“自殺”，給原主留下了極重的陰影。

    往后余生，經常被那一幕驚醒。

    像是一個走不出去的夢魘。

    “你會自殺嗎？”華榮問沈越。

    沈越：“……”

    他垂下眼簾：“如果實在太難活下去，我會吧。”

    “哦。”

    華榮什么都沒說，站起身往外走了幾步。

    又轉過身，急走幾步，將棋子掀翻在地。

    “這一局，平局。”

    沈越目光柔和的看著華榮，像是看一個不懂事的孩子：“好。”

    華榮撇嘴，轉過身時，卻面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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