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暫且不管是什么物件,秦秋為了保住它,連死都不怕了,想必一定很重要。 秦政小心扶住自家獨(dú)女。 這位斯文儒雅的中年男人,全程一句話沒說,僅是目光犀利地掃過華云海,很隱晦,沒人注意到,這種眼神的深不可測。 “一介卑微螻蟻,不知高低貴賤,那枚勛章是你這種下賤東西,可以私自收藏的?” “我今天取走,完全出于好心,否則,你這個(gè)下賤東西,遲早會(huì)明白,什么叫做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尚未離去的華云海,舉起一枚香囊,放在鼻尖輕輕允吸,他動(dòng)作陰柔,全程連正眼都懶得瞧秦秋一下。 于他而言,多看這賤|人一次,簡直就是在褻瀆他高貴的身份。 “明明是強(qiáng)盜,非要裝出冠冕堂皇的樣子,你無恥?!鼻厍锬ǜ勺旖堑囊蠹t血跡,沉聲控訴道。 呼! 剎那之間,周邊氣氛驟然森冷。 陳山和秦鎮(zhèn)預(yù)感不妙,連忙一左一右,將秦秋擋在身后。 “你知不知道,我殺你這種賤|人,就如同屠狗?”華云海緩緩側(cè)過身子,眸光陰鷙得盯著秦秋,語氣淡漠道。 “出什么事情?” “胡鬧,丟臉,竟然擅自開罪這位尊貴的華少主?秦鎮(zhèn),你這女兒簡直越來越放肆,越來越不懂尊重!” 正在這時(shí),兩男一女,迅速進(jìn)場。 留著胡須的中年男人,和秦鎮(zhèn)有五分相隨之處,年輕男子,則是前者的親生兒子,余下婦人,三十八九,雍容華貴。 秦蒼,秦秋的四叔。 秦義,二十五六的年紀(jì),是秦蒼的兒子,也是秦秋的堂哥之一。 婦人本名云嵐,秦義的母親。 一家三口,瞧著這邊發(fā)生劇烈糾紛,連忙趕進(jìn)現(xiàn)場。 “哼。” 秦蒼上來就是一道冷哼,然后深深打量秦秋兩眼,“這么多年的家庭教養(yǎng),都喂到狗身上去了?什么人都敢擅自得罪,毫無半點(diǎn)尊重,我秦家怎么會(huì)有你這樣的后人?” “秦鎮(zhèn),你看你教出來的好女兒,丟臉至極呀?!? 秦蒼甩著袖子,一副痛心疾首,羞于與秦鎮(zhèn)一家為伍的樣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