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唐哲覺得他是歷史上最不幸的穿越者,別人都是穿越到明朝當王爺當皇帝或者宰執,最差的也可以去崇禎年代,來個翻盤,分分鐘吊打了建奴。 但是他卻穿越到了趙桓身上,就是那個聽說自己要當皇帝了哭了整整一夜的窩囊廢。 所有人都是絞盡腦汁想上位,他是一聽說自己要成皇帝了就哇哇大哭。 更加悲慘的是,這貨在歷史上只做了一年零二個月的皇帝,就被北方的女真擄走了,北宋覆滅,中原沉淪。 也就是整個中國歷史上被恥辱的靖康之變了。 接下來的幾十年里,這哥們兒在北方過得十分凄涼,最后據說從馬上摔下來,被馬踩死了。 這就意味著,再過一年零二個月,唐哲就要被金人擄走,北宋皇室全部要像牛馬牲畜一樣被拖到北方的寒苦之地,自己的女人要被輪了一遍又一遍。 華夏上下五千年,朝代興衰,各有特色,但若說漢人朝代中,最軟弱最沒用的,就屬宋朝了。 有宋一代,割地賠款,家常便飯。 和大漢的血氣以及盛唐的強勢沒法比,即便是和后世的明朝比起來,也弱了一大截,至少明朝有天子守國門的傳統,不割地不賠款。 整個宋朝,除了太祖趙匡胤還有一些大才,其他的皇帝,一個比一個慫,一個比一個軟。 這不,便宜老爹把整個大宋江山搞得烏煙瘴氣后,聽說金賊要打來了,立刻嚇尿,皇位都不要了,趕緊禪讓,有多遠跑多遠。 而這個趙桓,一看皇位落在自己頭上了,真是感覺悲從天降,直接哭暈在廁所。 不過一夜之后,憔悴的新皇腦子里卻已經不是以前的趙桓,而是唐哲。 唐哲是一個企業小員工,就是那種滿腔熱血,但是每天都成雞血最后變成狗血的小職員。 言歸正傳,既然都來了,就要想辦法活下去不是? 其實宋朝這個朝代,除了公務猿臃腫一點,軍隊臃腫一點,武官地位卑微一點,官場浮躁一點,皇室膽小一點,外敵強大一點,還是有優點的,例如經濟就很發達,不管結構如何,朝廷還是能收到稅的。 至少不像崇禎那貨,國庫都空了,借錢也借不到,最后只好自掛東南枝。 但是北宋末年,社會形態已經扭曲,公務猿兼并土地高達百分之八十五以上,全國的公務猿只有百分之三,卻占據著百分之八十五以上的土地,這意味著許多底層人民都要被迫變成農奴。 僅僅這一點,就像蓄能已久的炸藥,可能隨時要把這個看似繁華的帝國炸得分崩離析。 皇帝先理了一理,按照后世某些書上說的,其實中國的歷史,就是皇權和官僚的博弈。 通俗一點來說,就是這天下是皇帝的,天下有百姓,百姓是皇帝的百姓,皇帝一個人治理不了,于是就聘請了很多外人來治理。 這些外人就是以宰相和太尉為首的文武百官了。 就和后世的公司里的老板與管理者一個道理,老板自己注冊公司,自己拿錢租場地,但需要發展業務,開疆擴土,就需要有人。 這宰相就好比是一個公司的總裁或者首席運營官,負責整個公司的運營管理,太尉就像市場總監,負責開疆拓土,司法部門更像是人力資源部,對人才進行考評。 只是這官僚集團最大的一個特點就是喜歡背著皇帝剝削人民,就像某些公司的總裁,背著董事長在內部撈錢一樣。 撈錢歸撈錢,很多董事長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水至清則無魚嘛,但有些家伙只撈錢不干活。 若是董事長能干,還能壓制得住這幫剝削人民的官僚,或者任用賢明的官員,若是遇到一個廢物董事長,那分分鐘玩完。 你比如眼前這個王八蛋,大宋著名的“浪子宰相”李邦彥,就是被著名的腦殘藝術家宋徽宗一手提拔起來的。 宋徽宗這個人擱在后世,會是一個小有成就的藝術家,偏偏他投胎到了皇家,把全國人民坑得夠慘,北宋末年的奸臣不是一個個出現的,而是一群群出現的,只有你想不到的奸,沒有他們做不到的奸。 “請陛下保重圣體!” 李邦彥的聲音傳來,趙桓一陣惡心。 這個貨可以說是葬送大宋江山的罪魁禍首之一。 一年零二個月后,老子被女真那群野蠻人擄走,老子的老婆要被搞死,老子的妹妹要被搞死,老子的下半輩子都完了,還保重個屁的圣體。 唐哲,哦不,趙桓溫聲細語問道:“李相公有何事見我……我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