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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目光閃動，招呼老吳繼續沒練完的拳法。

    “大師姐，這是新師母嗎？”一個站在前排的小弟子問道。

    李悅彤不悅，收住拳腳，上前在師弟的腦袋上彈了個爆栗，道“小猴子！你很閑嗎？練武要專心！胳膊伸直！腿抬高！”

    小猴子委屈地癟起了嘴，淚水在眼眶里直打轉。

    李悅彤想了想，親了親師弟額頭，道“師弟是男孩子！老師說了，男孩子哭多了，就會變成女孩子！”

    小猴子強忍著淚水道“風雨才要不當女孩子呢！”

    風雨是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被遺棄在福利院門口，院長在登記的時候，就寫了個風雨的名字，因為長得瘦小，又被人叫作小猴子。

    “當女孩子不好嗎？”李悅彤又在師弟頭上彈了爆栗。

    “阿福！”張曉朵走了過來，批評道“不能欺負師弟！”

    李悅彤道“他又沒哭！”

    風雨緊抿著嘴唇，眼淚始終沒有掉下來。

    這幫從福利院出來的孩子，有著尋常孩童所沒有的堅強與忍耐力！張曉朵心中嘆了口氣，吩咐道“你們先自己練習！老師與大師姐有話要講。”

    爺爺仿佛沒注意到不遠處發生的事情，李悅彤見自己發出的求救信號，沒有回應，聳搭著腦袋，跟張曉朵走到一邊。

    “阿福，你心里不開心嗎？”張曉朵柔聲道。

    李悅彤踢著腳下的草皮，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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