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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浮在吠陀教神廟上空，白玉琦能夠感應到神廟中正在孕育的三團精神聚合體強烈的靈體波動。

    還未凝聚成型，就有如此龐大的精神力，著實讓白玉琦吃了一驚，因為這種層次的精神體，已經不比他被腦獸增幅過的精神力弱了，一旦被祂們孕育成型，精神強度可能還會超過他！

    要知道，對施法者來說，精神力的強弱往往意味著靈魂強度的高低，而靈魂強度的高低又往往跟位階等級掛鉤。

    白玉琦穿越以來，辛辛苦苦的收割了大唐百姓的信仰這么久，也只不過才達到三階程度的靈魂強度。

    可吠陀教不但隨隨便便就創造出了成群的人造神不說，居然還創造出了三個比他還強的精神聚合體，這應該算是強制信仰的優勢和人多力量大的典范么？

    白玉琦雖然感嘆了一番，但是卻沒打算在大唐也采取這種信仰收割模式。

    因為這種強制信仰，雖然能夠在短時間內快速收割大量的信仰額度，但是卻對信徒的靈魂有著致命性的傷害。

    所謂的“信仰”其實就是信徒的靈魂和精神能量結合，所凝聚出來的一種意念物質。

    這種物質雖然是可再生的，但是大量消耗卻會導致人精神疲憊、困倦甚至昏迷。

    這就跟不可描述的那啥行為一樣，適當適量的那啥有益于身心健康，可過度的那啥卻會傷及本源、虧損身體。

    過度透支信徒的信仰，會導致信徒的靈魂虛弱，甚至有可能導致靈魂崩潰，輕則短命，重則暴斃。

    這從長遠來說是不劃算的，因為自然意識是由生物的個體意識所構成的，生物死亡后靈魂回歸集群自然之中，并再度散溢出來誕生新的生物個體意識。

    一旦信徒的靈魂崩潰，等于削弱了自然意識的強度，集群意識無法再得到個體意識的補充，“營養”不夠了自然也就無法產生的新的個體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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