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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過男朋友嗎？

    這是開始詢問她的過去了呀！

    沈于歸眨巴了一下眼睛。

    她不知道姐姐有沒有交過，但是她……“交過。”

    說完了以后，就抬起頭來，看著費南城，想要知道他會繼續問什么。

    沒想到這話一出，對面的男人就似乎有些緊張起來，他一雙黝黑的眸子盯著她，嘴巴漲了又漲，想要說什么，卻似乎又不敢開口的樣子……

    那一副踟躕的模樣，讓沈于歸愣了愣。

    從認識費先生到現在，這男人一向都是殺伐果斷的，還從未見過他這么糾結猶豫過。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詢問：“怎么了？”

    總不會是，對她的過去計較吧？

    她撇了撇嘴，然后不滿的說道：“你以前也交過女朋友，還不允許別人交個男朋友？”

    抱怨撒嬌的話一出，費南城頓住了。

    有些話，他其實很想當面問個清楚。

    問問她，六年前她是不是在國外……

    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沈于歸就不想聊起的轉移了話題，“奶奶的身體怎么樣了？”

    費南城見她閉口不提當年事的樣子，沉默了一下，回答道：“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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