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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費總的威壓下，沈南窗竟然還能說出這句話來，實在不錯。

    不過現在……

    張總心底深處，卻隱隱約約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看向了費南城。

    這個心思陰沉，一向難猜的人，一如既往的沒有發火，他只是目光冷凝下來，似乎要化為實質版，將在場的所有人，都凍結住。

    他不怒反笑，“為什么？”

    沈南窗開了口：“費先生既然身體無礙，卻這么久不在公司，導致p項目出現了問題，無法正常完成，今年公司業務將會下降很多，且投入到p項目中的資金，也都將會損失。這么大的失誤，費先生難道不應該承擔責任？”

    明顯的指責話語，讓現場鴉雀無聲。

    費南城盯著他，一時沒有說話。

    -

    另一邊，沈于歸懶洋洋的躺在公司的沙發上，兩只腳都翹在了茶幾上，耳機里是費小龜黑入費氏集團會議室，接過來的音頻。

    兩個人邊聽，邊討論著。

    在費南城進入會議室時，沈于歸就勾起了嘴唇，“看吧，你粑粑好帥！”

    費小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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