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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說過，要原諒薇薇嗎？

    她嗤笑了一下，開了口：“這個，恐怕有點難。”

    薇薇和李然都看向了她：“什么？”

    柳代玉垂下了眼簾，玩弄著自己的手指，看著新做的指甲，緩緩開了口：“我覺得以后，我用到薇薇的時候，這個很難。”

    她看向了薇薇，眼神犀利：“你說是吧？所以，我為什么要給你們這個面子？”

    李然：？？

    薇薇：？？

    李然氣氛的看向了柳代玉：“柳代玉，你什么意思？這么點小事兒，你就揪著不放了是吧！”

    柳代玉冷笑：“我就揪著不放了，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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