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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老也是在二十年前受委托來辦這個案子，結果年年親眼看著一個又一個受害人，卻無能為力。

    老頭脾氣也倔，和這事扛上了，現在早就退休了，不接委托了，但每年還是會來。

    一來二去，就成了這個柳家村的熟客，柳少也就習慣了每年去請段老，這樣體面些。

    談起這樁事，段老也是一肚子火大，辦了一輩子的案，還第一次遇到這種事。

    賀明詢問為什么不報警，柳少無奈道：“不瞞您說，MH的局長就是我親叔，因為這事帶隊回來蹲了一個月，什么也沒查出來，還有一個手下得了癔癥，從那以后再也不敢帶隊來了，帶也帶不來，沒人愿意來。”

    段老倒是對賀明的身份很好奇，這種高手從來沒遇到過，可以說老頭只在傳說中聽說過內家高手，辦了這么多年案子，從來沒遇到過內家高手。

    賀明心里笑，但這事又不好解釋，可以說不是一個圈子的人，老頭所經歷的事情都是世俗的事，不管是KEN家族，還是各派，各世家的高手，都不可能和老頭有交集。

    柳少也知道輕重，他們柳家并不知道賀明是誰，這是叔叔那邊通過關系打聽到的高人，所以在外人面前，從來都叫先生，連賀字都要省略。

    賀明不用想也知道是從文泰這個渠道透露出去的，像如意樓雖然知名度高，但分哪個圈子。

    而行者賀明這張名片，同樣在很多地方也會失效的。

    很簡單的一個道理，某某大師再牛，信者有，不信者更有，如果一個人能讓全天下人都信，那就是世俗的人，而不是修真的人。

    因為修真同時也會和一些不好的東西聯系到一起，比如騙子，比如腐朽，落后，這就是信則有，不信則無。

    關公可以說人盡皆知，然后有一天你說，我是關公，你有問題就找我吧，然后你就會出名，罵你的人比信你的人會更多，所以有一種人叫行者后裔。

    賀明和段老交換了一下看法，段老都是從刑偵的角度分析問題，死者沒有外傷，生命體征消失，確定為死亡，但死而不朽，村長說自古柳家就有祭祀，就有這門手藝，段老倒是想知道，但老太婆那個性格，段老都瘆的慌，沒法交流。

    辭別段老，賀明也沒心思再轉了，又返回了柳家。

    夢如煙一直偷著笑，想想段老頭碰到老太婆的情景就好笑，她也和老太婆罩過一面，老太婆一說話，她感覺魂兒都要飛出體外了，太瘆人。

    這還是老太婆和賀明說話，如果和她說話，那后果不堪設想，非嚇出病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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