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老皇帝順著他的視線看向鐘離沁,因他的態(tài)度,臉色更黑,維護道:“我的確已經(jīng)知道了,昨夜你讓沁兒獨守空房的事,我相信闔宮上下已經(jīng)無人不知了,今兒我一睜開眼,就聽說了這件事。” 言外之意,并非是鐘離沁告狀,而是另有其人。 商裕視線收回到自己大拇指所佩戴的翡翠扳指上,并不接話,顯然,他不愿意討論這個話題。 可不是他不愿意,老皇帝便能住嘴。只聽老皇帝不依不饒地教訓問: “新婚之夜,你把沁兒一個人留在明月苑,你覺得妥當嗎?” “父皇,這是兒臣的家務(wù)事。”意思是讓老皇帝不要多管了。 本以為老皇帝能夠給自己撐腰出氣,可見到商裕對太上皇仍然不給顏面,鐘離沁頓時心生委屈。她眼角盈起淚花,抬手用袖子擦了擦,嗡里嗡氣地插話: “父皇,昨夜的事已經(jīng)過去了,殤哥哥他日理萬機,昨夜不能陪伴我,我能夠理解,只要往后殤哥哥待我真心,那便足夠了。” “你瞧瞧,你瞧瞧,沁兒她是多么懂事的一個孩子!”太上皇更為鐘離沁打抱不平,“昨夜的事我只許你一次,往后我要是再聽到諸如此類的事,就別怪我不給你顏面。” “是。”商裕敷衍答道,他估計是不想留下來聽教訓,索性站起來,借口問道:“父皇您還有其他事嗎?那些大臣們還在咸陽宮里等著兒臣呢,您若是沒有其他事,兒臣就先告退了。” 見他這副態(tài)度,老皇帝亦是不耐煩地揮揮手,“走吧。” 眼見商裕起身朝外走,鐘離沁緊跟著站起來,朝老皇帝盈盈一拜,“那兒臣也先告辭了。” 她說完,急忙去追商裕,待追出門口,慌忙解釋道:“殤哥哥你不要誤會,我今天來,只是依照祖規(guī),來給太上皇奉茶請安的,并沒有告你的狀。” 商裕腳步不停,語氣分外冷淡:“我知道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