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姓王的,你能不能正!經!一!點!”柳依依雙手揪住王洋的衣襟,每搖晃一下,就嬌喝出一個字。 看著柳依依那喉嚨里邊那有節奏顫抖的小舌頭,王洋只能一臉無辜的舉起了雙手擺出了一副投降的姿勢。“好,從現在開始,我一定很正經。” “真的?你要是再給我,我,姑奶奶我就跟你同歸于盡!”不知道該怎么威脅王洋的柳依依咬牙切齒的揪著王洋的前襟惡狠狠地道。 “唉,最難消受美人恩呀……停,停停,我正經,一定正經。”王洋終究是紳士,最終,抬手撫了撫自己的鬢角,斯文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襟、袖袍,然后表情溫潤如玉,嘴角含著紳士的淺笑危襟正坐,雙目專注地望著跟前氣喘如牛,呃……應該是嬌喘吁吁,面色酡紅如醉,目光嘛……嗯,殺氣騰騰,兇光畢露的柳大姑娘。 ##### “……你既然失憶了,為什么還懂得那么多,還能夠作出那樣的詞作來?”好半天,接連抽干了兩杯涼開水的柳依依這才鎮定下來,認真地朝著王洋問道。 難怪,難怪那首東風破的唱詞雖然有些古怪,但是,卻也是極為出色的,可惜當時的自己就忙著去高興去了,根本就沒有顧得上去往這一方面去想。 也難怪,每一次讓牛管事去找那位清貴詞人,總是不會花太久的時間就能夠拿到新作過來,就好像那位清貴詞人就是專門每天眼巴巴的等著牛管事去拿他的作品似的。 若是沒有高絕的才華,怎么能夠作出意境那么優美的唱詞,如果沒有良好的修養,還有對于藝術的多年熏陶,他又怎么可能弄出那首凄美惆悵的東風破,又怎么可能編排出那樣的一只令所有人都無比驚艷的舞曲。 又怎么可能設計出無數令人耳目一新的新東西,一切的一切的源頭,都在這里,就在這個看起來年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時而愣頭愣腦,時而奸滑似鬼,時而正人君子,時而又下流得讓流氓都替他臉紅…… 所有的迷底,都在他的身上,柳依依真想不明白,他如此的年紀,是什么樣的隱士高人,才能夠在短短二十年的時間里邊教育出這么一個堪稱全能到夸張地步的蓋世奇才。 “拜托,那些都是本能而已,若是我能夠記得住那些的話,那我怎么會不清楚開封府尹非皇族親王不能擔任,就連賣身契那玩意能不能撕都不知道。”王洋好歹也能夠找到適合的辯詞為自己的行為作辯護。 “那你為什么不直接告訴我或者是我娘,那詞是你寫的?”柳依依很快又覺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一個漏洞。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