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 “我說狀元公,你那么做會不付太冒險了,如此一來,你可是真把那陳少匠給得罪死了。”涂老大人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看著坐在案幾后邊提筆在那里奮筆疾書的王洋說道。 “老大人,我這也不過是公事公辦而已,再說了,這本是咱們右校署的功勞,就算是他是將作少匠,也沒這么明目張膽來搶功的。” “肚子里邊沒有半點的專業,卻自以為是的指手畫腳,哼,昨個我沒當面跟他頂起來,已經很給他面子了。” 徐山看著跟前侃侃而言的王洋,不由得深感蛋疼,你特么的叫給人面子?光是那些告示牌,就能把人給氣個半死,不過王洋終究與自己不同。 自己不過是一位快要致仕了的老朽,而王洋卻是少年得志的狀元公,起點比自己這位年過四旬,這才經由雜科出身,一直在低階蹉跎的自己完全不同。 起點跟自己簡直就是天差地別,何況涂山也是聽聞這位狀元向天子獻過元祐印刷術,與那端王殿下交情不淺,而且如今更是被那位名滿天下的蘇學士贊其為可安坐其席右。 別說那將作少匠,怕是將作監的將作大匠,只要有腦子,想必也不愿意得罪這樣一位背景深厚的少年英材。 而昨天那位陳聞庸到了這里之后一副自我感覺良好的模樣,涂山就覺得有問題。聽聞這貨是要過來主持工作之后,涂山第一時間就去看了王洋的反應。 結果這位久聞其暴脾氣,在太學跟國子學掐架,之后又懟得那趙挺之最終丟官去職的狀元公居然難得的沒有發脾氣,涂山就知道這里邊肯定有鬼。 所以,涂山昨天用裝病這一招把那陳聞庸給忽悠了,就是想要置身于事外,結果昨天下午,幾名隨同陳聞庸與王洋一同入宮的官員就告訴了涂山一些內幕消息之后。 涂山就知道,那位陳大人怕是要倒大霉了,不過,站在他的立場,還是有些擔心王洋,畢竟有位背景深厚的狀元公成為自己的同伴,而且既沒有因為自己出身雜得而看不起自己,還很懂得為右校署著想。 而自己同樣也希望能夠在致仕之前,勛官官階能夠再升一升再退下去。 “二位大人,宮里邊來了人,要傳狀元公入宮謹見。”就在這個時候一名署丞匆匆地跑了過來,氣喘吁吁地道。 “既然如此,那勞煩涂老大人您留守此地,王某就先入宮走一趟。對了涂老大人,記得幫忙寫封公文遞往將作監,咱們需要大量的瓷馬桶和瓷磚,不知道他們能邊能不能籌措出來,若是不能的話,能不能給咱們調拔一些經費,咱們自己采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