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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是初戀？

    “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你。”

    “看我干什么？我的臉上又沒有……”

    “你的臉上什么都沒有，但是你的眼睛里有東西。”

    “有什么啊？”

    “有我。”

    “你這個壞人，我要咬你了！”

    “你真的要咬？”

    “嗯！”

    “那你就咬吧。”

    “啊唔。”

    “我要用我的小虎牙咬你了，你不怕疼？”

    “我不怕。”

    “那我真的咬了！”

    “嗯。”

    “你真的不怕？”

    “你咬的再疼，我心里也是高興的。”

    “討厭！不跟你玩了。”

    “我錯了。”

    “哈哈哈，這就對嘛。”

    “……”

    葉知秋看著那簡單的四行字，腦海之中，轉過了那么多的想法。

    因為這些想法與其說是想法，不如說是記憶。

    那是存在于他大腦之中許久之前的記憶了，如今見著這相似的四句話終于完全解封。

    “這幾句話，這么好玩么？”

    錦覓搖晃著小腦袋，看向了葉知秋。

    “我在看你，可是……”

    她頓了頓。“沒有任何感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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