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月門內,蘇酒下意識摸了摸攏在寬袖中的那串伽南珠。 她雖出身寒門,卻也知曉這伽楠貴重程度遠甚黃金,乃是有價無市的存在。 二公子拿金珠串子誘惑小哥哥,未免太看輕他了。 她想著,聽見小哥哥溫聲道:“瞧兄長說的,當初拜師時我就曾對院長提起過,想讓兄長與我一道拜入他門下,可惜院長一口回絕,任我如何勸說也沒用。他不愿意,便是兄長拿金山銀山與我換,我也勸不動他啊。” 他站在窗畔,逆光透過高麗紙打在他側身,端得一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模樣。 任誰也不會覺得他是在說謊。 蕭廷德頗為遺憾,只得收起金珠串子悻悻離開。 他走后,蕭廷琛帶著蘇酒,也離開了寢臥。 剛走出去,一只手從背后伸來,拽住了蘇酒的后衣領。 小姑娘回頭,只見花柔柔翹著蘭花指,笑得格外燦爛,“謝二在海棠館訂了雅座,大家都去了,你倆也不能缺席!”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