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余伶今年十四,正是情竇初開的年齡。 她是名門世家出身,從小也是錦衣玉食長大的,余家又和蕭家是姻親,她跟著沾光,以前出門做客,許多貴女都巴結(jié)她。 但這兩年余家和蕭家關(guān)系不好,她沒再去過蕭家,那些貴女們似乎也有所察覺,見風使舵,漸漸疏離。她憋著氣,高傲的心氣兒卻沒因此降下來。從去年開始,她娘就在準備著給她說親,可挑來挑去,總是不盡如意。 余二夫人寵著她,總想著要給女兒最好的,而且反正她還小,不著急,便拖到了今年。誰成想,會出了余氏的事兒,影響了整個余家,害得她不得不盡快定親,標準也從世家子弟降到普通進士。 今天來相看,她原本是不愿意的。 商人之子,定然一身銅臭氣,斤斤計較,粗鄙庸俗。 她一個名門閨秀,怎能如此低就?當場就氣哭了。余二夫人哄了她好久,半拖半拉的來了會客廳。 江沅和余二老爺近來的時候,她還背著身,看都懶得看那‘商賈出身的進士’一眼。 可江沅一開口她就忍不住一愣。 這人聲音太好聽了,清雅干凈,含著三月春風的和煦和夏日暖陽的柔和,寸寸如縷,直吹進了她心底。 她忍不住回頭,隔著屏風只隱約看得見一道模糊的身影。 就這一個身影,便讓她想起芝蘭玉樹。 她又忍不住彎腰從旁偷看,剛好聽見那一句但婚姻大事,皆由父母做主。祖母還在途中,待她老人家入京,與家母商議后,再行決定。,也看見了他臉上淺笑儒雅的笑。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 余伶從沒見過這么好看的男子,比府里的兩個哥哥都好看。 余二夫人正因江沅有一繼母而不滿,見女兒趴在屏風口眼看著都要栽下去,連忙伸手去拉回來,并扶正有些微晃的屏風。怕驚動屏風那邊的兩人,直接將紅著臉的女兒拉走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