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何事說過要休了你?只是這些話,以后別再說了,尤其別讓母親聽見。小妹犯了錯,已遭了報(bào)應(yīng),母親如今也是病入膏肓。再去計(jì)較誰的責(zé)任,沒有任何意義。”他語氣柔和下來,“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把伶兒的婚事定下來。她年紀(jì)小,對江沅不過就是一時迷戀而已。等定了親,她也就慢慢忘了。” “那江家呢?”余二夫人不甘心,“難道就這么算了?” “不算了還能如何?”余二爺苦笑,“難道我還要以權(quán)謀私,去打壓報(bào)復(fù)嗎?給御史抓住了把柄,再來參我一本?再說,無緣無故的,我對付一個進(jìn)士,這不是讓人懷疑?” 這話說得簡直和盧老夫人如出一轍。 余二夫人抿唇,“好,不對付江家,但是,可以用別的法子。” 余二爺又皺眉。 “你還想做什么?” 余二夫人看他一眼,沒說話,起身去了隔壁女兒的院子。 余伶自打知曉江沅‘另結(jié)新歡’,便郁郁寡歡,竟是染了病,這才短短兩日,臉都瘦了一圈,躺在床上,憔悴極了。 十歲的余清坐在床邊,一邊給她擦眼淚一邊道:“二姐姐別哭了,眼睛都腫了。” 余伶只覺得悲苦,眼淚如斷線的珍珠般一顆顆往下掉。 余清見了又著急又無措,“二姐姐,爹和娘一定會給你做主的,你別哭…” 余伶苦笑。 怎么做主?難道還能綁了江沅跟她拜堂成親么? “我現(xiàn)在,是整個余府的笑話了。”她聲音嘶啞,帶著哭腔,“那些個丫鬟婆子,小廝家丁,全都在背后議論。我還能怎么辦?不如死了干凈…” “胡說。” 余二夫人走進(jìn)來,聽見這話,立即斥了聲,“什么死不死的?不許說胡話。” “難道不是嗎?” 余伶哭得更傷心了,“全府上下都知道您和爹在準(zhǔn)備給我議親,也知道相中了江家,可江家另聘賢妻。我這個低就的貴女,反倒被人嫌棄,我以后還怎么見人?” 余清讓出位置給母親。 余二夫人輕柔的給女兒擦眼淚,道:“你放心,娘不會讓你受委屈的,一定給你討回公道。” “我不要什么公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