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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能這樣說，你們其實還能分享客戶啊。你做不了客戶，就能給對方做，這樣不是都掙到錢了。”

    一邊的王小范見陽明笑了，這個時候心情也好了起來，跟著笑著回道。他說的這個確實有可能，有的客戶偏愛某個系統。

    南金蝶，北用友，這東西也不是什么固定的模式。有的人習慣了一個系統的模式后，他對這東西就更容易接受些。

    而陽明如果碰上客戶不喜歡用友，他就可以推薦劉偉去，反之一樣。這樣兩人都能掙錢，都有搞頭，這種操作模式前世他們兩人就搞過。

    至于競爭，那是兩家公司的事情了，跟他們兩人的私人關系不大，張楚前世就見過不少兩家公司的技術人員關系不錯的情況。

    “老板，要點歌么？”

    隨意的聊著一些工作的事情，讓陽明和劉偉兩人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他們兩人似乎都不怎么愿意談各自已經分了的女友，所以也不怎么想聊這些。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一個女孩子背著吉他，拖著一個小音箱走了過來，拿著一個歌單遞到張楚他們面前。

    這種方式的表演張楚在南方這邊已經好久沒有看到了，他重生的時候，這種表演一般都是在公園或者街頭表演，很少有人在大排檔表演，只有早些時候才會有。

    倒是一些旅游區，比如陽溯西街那些地方。在張楚重生前，那里吃飯的地方還能看到這種表演方式。大致就是唱一首歌多少錢，所以才會拿歌單給人點歌。

    張楚抬頭看了眼，這妹子長的還可以，身材也不錯。他們這里是最靠近外面的地方，女孩子進來的時候首先看到的就是他們。

    “你能唱什么歌？我們都比較喜歡男人的歌，你要是唱不了，我們也沒法照顧你生意啊。”

    陽明接過歌單后看了一眼，然后看向那個唱歌的妹子。今天失戀的男人最大，張楚和王小范兩人很好的保持了沉默。

    “男人的歌我也能唱，老板你可以點一首看看。如果我唱的不怎么樣，你可以不讓我唱也行。”

    唱歌的妹子見有生意了，立刻笑著回道。她這唱一首歌十塊錢呢，總得讓別人聽聽自己唱的好不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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