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名聲盡毀-《戲精重生:池少寵妻成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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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個公司從剛建立,到可以和他抗衡,不知需要多少年,也許窮盡一生都無法達到目標。更何況千金小姐開的公司,多數都是用來消遣的。
快到鳳華池的時候,他突然開口問她,“和舊情人聊了些什么?”
甄蘊璽笑的揶揄,問他,“吃醋了?撐這么久真是不易。”
他淡淡地敝她一眼,警告道:“活膩了就直說。”
甄蘊璽臉上還是笑嘻嘻的不正經表情,一邊擺弄著手上的戒指一邊隨意地說:“就是把所有的事都坦白了嘛,他和甄情的,我和你的,然后我家怎么一房兩賣的,反正以后也沒關系了,沒什么不能說的。”
“不是非要嫁給他的?這么快就和人老死不相往來了?是不是有點絕情?”他目視前方,說的清淡。
她“哎呀”地嬌叫道:“那還不是想讓你幫我出手除掉甄家嘛!”
“結果呢?”他跟著問。
她氣急敗壞地說:“結果差點被你玩死!”
他微微勾起唇,神情有些愉悅,說道:“知道自己能力不如人就好,以后乖乖的跟在我身邊,我還能讓你活的不錯,否則的話,你只能比之前那次更慘,明白嗎?”
甄蘊璽氣結,悶悶地說了一句,“明白了!”
不是不恨,而是她相信自己的能力,遲早有一天她得啪啪打他臉!
他側頭看她一眼,她雙頰氣鼓鼓的,有些純真有些可愛,他抬手抓住她膝頭的手捏了捏,輕哄道:“好了,我會好好疼你的!”
打一巴掌給一甜棗,這事兒誰都會做,就看你有沒有這資格了,目前來講,她在他身邊還只是一個新鮮的、不想舍棄的玩具而已。
真愛她的男人,又怎會忍心讓她聲名狼藉?
車子停在別墅前,阿頌在雙手交疊置于身前恭敬地站在門口相迎,身子微彎,叫道:“池少、甄小姐。”
池漠洲拉著甄蘊璽的手一邊往屋內走一邊說:“一會兒幫我挑件禮服,晚上有應酬。”
他發現她衣品很好,打算物盡其用,以后他個人衣物打理都交給她了。
“你干嘛去?”甄蘊璽好奇地問了一句。
他脫下西裝,甄蘊璽想伸手去接,阿頌卻已經上前一步,利落地將西裝拿到手中。
甄蘊璽微微皺眉,看向阿頌皺眉道:“現在這房里已經有女主人了,你是不是應該避嫌?”
阿頌沒有說話,規矩地站在一側。
甄蘊璽沖池漠洲瞪眼,伸腳踢他。
他好笑地說:“阿頌,聽甄小姐的。”
“是!”阿頌說罷,低頭退了出去。
他抬手又去捏她臉蛋,調侃道:“這點小事你也介意?”
“這點小事再不順心,我跟著你干嘛?再說那阿頌長的挺漂亮,你沒睡過她?”甄蘊璽其實就是好奇。
他瞥她一眼,斥道:“齷齪。”然后抬腳向沙發走去。
她不依不饒地跟上前兩步,從后面抱住他,撒嬌道:“說嘛說嘛,快點!”
他的步子頓住,手放在她的手上,有些無奈地說:“沒有,我還沒見過比你更漂亮的,所以我睡的是你,行了嗎?”
“那要是以后見到比我更漂亮的,那你睡的就是別人了?”她伸出腦袋想去看他的表情。
他抬手把人翻到懷中,在自己懷里狠狠地抱了抱,方才說道:“沒有比你再漂亮的,你最漂亮!”
她這才心滿意足的笑了,那笑容璀璨,美人兒的笑,果真讓人心生愉悅。
看起來真像一對情侶般,可甄蘊璽的心里卻是冷的,經歷過生死的人,不會被這溫馨假象所迷惑。
“你晚上干什么去?”她繼續她的問題。
“去參加個宴會。”他隨意地說。
“我也要去。”她跟著說道。
他頗有些意外地看向她問:“不怕被罵了?”
現在正是風口浪尖之刻,她應該在這里躲著不出門才是。
甄蘊璽不服氣地說:“憑什么我一個人被罵?我得讓你和我一起挨罵!”
她當然得趁著自己熱度最高的時候展出自己的衣服了。
“好!”他笑著大方應了下來。
這倒令甄蘊璽有些意外了,畢竟之前都是罵她的,沒人提她的奸夫是誰,他這么上趕著當奸夫,還真是令她沒想到。
她睜著大眼睛就這么水汪汪地看著他,惹得他將人按在懷里廝吻了一番。
這個女人,總是能有萬千種面目讓他失控,恨不得一天什么都不干,就死在她身上。
總算體會到君王不早朝是什么感覺,他的自制力碰到她就全部瓦解。
甄蘊璽心里想的卻是,他的心也很強大嘛!
晚上,池漠洲穿著黑色手工西裝,簡潔大方。她則穿的是送給荀思晴同款禮服,浪漫繁復。
兩人一出現在宴會上,便立刻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不少人露出驚詫的表情,誰都以為甄蘊璽從天堂跌落進地獄,但誰也沒想到她那奸夫會是池漠洲,并且這個男人還帶著她拋頭露面!
天哪!
不覺得丟人嗎?
甄蘊璽笑的溫暖而大方,仿佛之前被捉奸的不是她,被解除婚約的也不是她,她挽著池漠洲的手臂,沒人敢在她面前露出鄙夷神色,她覺得很清凈。
荀思晴驚訝地張大嘴巴,這個女人竟然比她還要臉皮厚,看來她跟對人了,想都知道,過了今天她手里那兩件禮服肯定得被搶空,她要不要加點價?
這是一個不算太重要的宴會,池漠洲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他和誰談話也沒避諱她,反而兩人看起來更像是情侶,交流、神色和諧又溫馨,令不少人對甄蘊璽這個女人好奇起來。
其間,有人為討好池漠洲,遞了杯酒給甄蘊璽,池漠洲順勢將她手里的酒拿過來飲盡,淡淡地說了一句,“她不會喝酒。”
他敢讓她喝酒嗎?到時候瘋起來控制不住,倒霉的還是他自己。
這么體貼的男人,她在他身邊笑的幸福又溫柔。
她展顏一笑,仿若百花盛開,惹得一眾男人看的都失了神,盯著她的臉再也移不開目光。
池漠洲稍稍不悅,他覺得帶這個女人出來就是錯誤的,她就是個惹事兒精,什么男人都能給勾到身邊來。
看看那個牙都掉了一半的,你覺得老成這樣還好意思舍著臉面看年輕小姑娘嗎?
一場宴會,本應他是主角,可莫名的她成了主角兒。
回去的路上,甄蘊璽的心情格外不錯。
她也是要臉的,邁出第一步,后面的路就好走了,從此以后她更要閃耀在上流社會中,把她的風情萬種全部都毫不吝嗇地展示出來。
他坐在車子上微微斂眸養神,心情不佳地不愿意搭理她。
她趴在他的肩頭,白皙柔軟的手輕撫在他西裝領上,撫來撫去,撩的他心里微微麻酥。
她對這件西裝真是愛不釋手,幫他理衣服的時候她才發現,他的衣服居然全是DK的高定,怪不得他看起來那么好看,原來穿的都是DK的衣服,她就好像發現寶藏一般,一下午都在看他的衣服。
而他身上穿的這件,是她最喜歡的一件。
越看越喜歡,越摸越想摸。
池漠洲哪里知道她中意的是西裝而不是他,此刻他內心正享受著,晚上的不快也被她的小意順從給漸漸消融,這女人乖順起來可真是勾人的心。
車子駛到別墅剛剛停下,他便有些急不可耐地將人抱進門,阿頌斂著眸站在門口迎接,謙卑姿態依舊。
甄蘊璽進門后便趕緊嘟嚷,“脫衣服,先脫衣服!”
別給弄皺了,簡直浪費了這件衣服。
他卻以為她同樣等不及,心情大好。
剛進了臥室她就先幫他脫西裝,而他則沒什么耐心地撕她的衣服。
很快兩個人又滾到了一起,大有一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恨不得時刻都膩在一塊才好。
這次他倒沒有像昨夜那般折騰到凌晨,大概也就是半夜的時候,她昏昏欲睡,他才偃旗息鼓。
濃濃的睡意襲來,手臂處卻傳來刺痛,冰涼的液體注入身體,她突然睜開眼睛,睡意全無,盯著他問:“又要到打針時間了嗎?”
自從在結婚前夜,池漠洲“臨幸”她之后,隨著他“臨幸”她的次數越頻繁,她的精神就越好,根本沒到要打針的時刻。
他只說了一句,“要乖!”帶著一種莫名的意味。
她的腦子就開始混沌,而他那張盛世美顏開始在她眼前模糊起來,她無力地閉上眼。
他低聲叫她名字,“蘊璽?”
他的尾音上調,就仿佛說著情話,勾的人心里麻癢麻癢的。
她想開口,卻根本張不開嘴。
他一把將她抱起來,步伐匆忙又穩健。
這是要去哪里?她掙扎著不讓自己睡去,她感覺他好似在下樓梯。
這是在夢中吧!這里根本沒有地下室。
她被放在一個床上,不像臥室那般柔軟,很堅硬。
耳邊傳來“叮當”聲,像是某種金屬相碰。
跟著,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響起,“你早把她帶來,我早就開始研究了,還至于跑到這兒來找你?浪費我的時間!”
甄蘊璽努力掙扎想讓自己清醒,池漠洲把她從裴學而手中奪過來,就是為了拿她做試驗?
這個男人,他怎么能?
難道之前兩人之間的水乳交融都是假的嗎?
難道他那一聲聲“蘊璽”、“乖寶兒”都是假的嗎?
她不敢相信!
可她聽到了他不耐煩的聲音,“嫌浪費時間,那你還不快點開始?”
她終沒抵抗住霸道的藥性,墮入深深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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