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剛來就栽了-《戲精重生:池少寵妻成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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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那臉不正經的表情,他一手把人拎起來,放到他腿上問她,“你知道那塊地是誰的嗎?”
“知道,裴學而的呀!”甄蘊璽一臉不在乎的表情。
“那你告訴我,你打算怎么和前未婚夫談?陪睡嗎?”池漠洲的表情變得有些冷。
甄蘊璽還是一臉不正經,笑著說:“你要是不介意,我也沒關系?!?
腿還晃著,似乎好不得意的樣子。
他一把便掐到她頸上,并未用力。
她的手也掐到他的脖子上,微微用力,“來呀,互相傷害!”
“看誰先掐死誰?”他的手微微用力。
“估計是我先死,那塊地你死也別想拿到了。”甄蘊璽脖子被掐,仍是在笑。
池漠洲有些惱火地將人按到自己懷中,懲罰地吻她。
他早就知道第三塊地才是真正的麻煩事,裴學而就是死也不會把地賣給他的。原本他想著拿下一、二塊地,到時候就算沒能拿下第三塊地,這兩塊也能賣個好價錢,誰想到他的打算都讓這個女人給攪了,現在她還要賣身去幫他拿第三塊地,他怎么能不怒?
她被吻的嬌喘連連,柔白小手摩挲著他剛毅的臉說:“只有我能幫你,你對我就這么沒信心嗎?”
“我對他沒信心?!背啬蘅粗鴳牙锏膵扇藘?,越發地放不開手。
他都不能讓她去見裴學而,又怎能讓她去和裴學而談判?
“哎呀!”她甩了甩腿說:“你可以在外面盯著我,你還真怕我去色誘呀!”
“你這個女人,不用色誘男人就撲上來了,放哪兒都不踏實。”他惡狠狠地說。
她晃著腿笑瞇瞇地說:“謝謝夸獎!”
他咬牙切齒地問:“還有比你臉皮更厚的嗎?”
“沒了,就是我呀!來呀小池池……”她笑的不正經,叫的也不正經。
看她這副德性就知道藥性又發了,這么勾搭他,偏他經不起她勾,在這個時候他就應該讓她懺悔、讓她道歉他才給她。
可偏偏,他沒出息地撲上去了。
就縱容著這個小禍害吧!誰讓他喜歡慣著?
他沒想過,遲早有一天他要栽到她手里。
夜深了。
金風凌從警局里走出來,周身殺氣漸濃。
他怎么也想不到,原本認為這次事情很簡單很輕松,僅一天,就天翻地覆。
他的霉運,就從認識甄蘊璽這個女人開始。
這女人有毒。
他靠在車邊吸煙,金麗茵站在不遠處,雙臂環胸,神情清冷。
一陣風吹來,煙飄向她。
她嫌惡地用手揮了揮,不耐煩地說:“還不回酒店?擺pose給誰看呢?我累一天了!”
金風凌滅了煙,神情不善地說:“我問你,你花多少錢買的那廠?”
“一億啊!又給了甄蘊璽兩千萬?!苯瘥愐痣S意地說。
金風凌一聽就炸了,他看向金麗茵,一臉不可思議地說:“你知不知道?這塊地最多值八千萬,你竟然多付了四千萬?你是被那個女人給敲詐了吧!她是你情敵你忘了?”
他一直覺得他妹妹不是個傻的,怎么到了東夏就變傻了?
東夏這塊地兒真是邪門!
金麗茵指著他的鼻子便罵道:“行了金風凌,你好意思說我嗎?你辦事能力強?現在還不是我來給你擦屁股?關鍵時刻你在哪兒?哦對,你玩女人玩進去了?”她鄙夷地看看他,露出嫌惡的表情說:“大花褲衩?哥你的品味還真是……我去……”
金風凌氣的七竅生煙,指著她罵,“金麗茵,你TM別以為你是我妹我就不會對你動手。”
他根本就不記得什么大花褲衩,那天他喝斷片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金少爺還不至于去強一個女人,他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印象中,他只有一條豹紋平角內褲。
她一腳踢開他,罵道:“滾吧!別靠我車!”
她的高跟鞋踢的他腿疼,他正彎腰揉腿,她已經坐進車里,瀟灑地扔出一句,“甄小姐讓我轉告你,千萬別愛上她,愛上她的男人都沒有好下場喲!”
金麗茵狠踩油門離開,不但把他扔到路上,還噴了他一身汽車尾氣。
他站在地上,指著她消失的方向一邊跺腳一邊罵,“愛她?我呸、我……啊啊啊……”,他這輩子就沒被氣成這樣。
小風吹在臉上格外舒服,金麗茵覺得很久都沒這么暢快過了,這四千萬多花的很值。
突然間,她對做生意有了興趣,回去之后她也要進家族企業,還得把那小破廠賣給林白。
回到酒店,玩爽了的金麗茵一時興起,把甄情的視頻發給了甄蘊璽。
她金麗茵向來是個爽快人,愛恨分明,誰讓她開心了,她也大方的很。
甄蘊璽靠在池漠洲的懷里,看到金麗茵發來的視頻,隨手就點開了。
結果男人的笑聲和甄情夸張的叫聲響起,池漠洲一把將她手機奪過來,然后關掉視頻,陰沉著臉問她:“看到什么了?”
“什么都看到了!”她笑嘻嘻地說。
鏡頭晃成那樣,她還沒仔細看他就把手機搶了,能看到什么?更何況那么污眼睛的小毛片她才不看,自找惡心不是?
“找收拾!”池漠洲狠狠地說了一句,把視頻傳到自己手機上,然后給她刪了,才說:“需要的時候找我要,不許看這些不健康的?!?
“喂,你還不是想偷偷看?”甄蘊璽不干地叫道。
“我不會自找惡心,到時候我對女人沒興趣,你找誰當解藥?”池哼道。
甄蘊璽小聲說:“愿意當我解藥的男人多了?!?
瞧著有點羞澀還有點小竊喜。
池少瞬間便被惹毛了,本來今晚不想再碰她,這下可好,本著想懲罰她的意思,又撲到她身上,惡狠狠地折騰。
話說“只有累死的?!?,現在甄蘊璽是什么都不怕的,有藥傍身,她的精力也是無窮盡,根本就不怵頭和他玩這種游戲。
所以他所謂的懲罰,成了她變相的獎勵。
累的要死的池少看著她睡的香香的小臉才回味過來,臉色登時不怎么好看,她吃足了解藥所以睡了,他想想自己,從頭到尾得到什么了?
失了兩塊地!
窩火不窩火?
甄蘊璽起的不算早,池漠洲破天荒地沒去工作,在臥室里陪她。
睡足了的甄蘊璽氣色好極了,粉潤的臉蛋,簡直比任何化妝品來的都要光彩照人。
她坐在鏡前涂涂抹抹,心情好的還哼著小曲兒。
池漠洲坐在沙發上,看了她半晌,五分鐘都過去了,她竟然還沒抹完。
他終于忍不住問她,“你打算怎么搶裴學而那塊地?”
如果說第一次是碰巧,那第二次就不會再是巧合,或許是他小看她,她的確是個有本事的女人,所以他想聽聽她的想法。
甄蘊璽一邊涂乳液一邊慢悠悠地說:“你在京通是很厲害,但是到了我們東夏,那就不一定嘍,不是有句話‘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的?我贏就贏在了解東夏,很多你查不到的事情,我就能查到,不服不行吧!”
看著她這副欠扁的模樣,池漠洲恨得牙癢癢。
他坐定不動,按捺著性子說:“那好,你這條美人蛇就講講吧!”
她回過身,沖他拋了一個媚眼,找揍地說:“來求我呀!”
還真的要找收拾了?
他站起身向她走過去,她還得瑟地扭著小腰,好一副勾人模樣。
但是這次,他學聰明了,不去給她當解藥,而是按住她狠狠地搔她的癢,她癢的連聲求饒,就是逃不開他的手,她連聲答應告訴他怎么做,他方才放過她。
她笑的嬌軟無力,這么個知情知趣兒的可人,他疼惜地抱著她出去吃午餐。
坐到桌上,她又開始作東作西,她就是如此,稍給個好臉就沒命的作,甄家也不是什么頂級富豪,怎么給慣出的這大小姐習性?
只要她不去勾引裴學而,他就愿意寵著,于是忙前忙后把人伺候舒坦了,她才慢慢悠悠地說:“這次是真的要打官司了?!?
一聽說她要和裴學而打官司,他眼底閃過一絲精芒,沒有說話,等著她往下說。
甄蘊璽緩緩地說:“其實裴家那塊地,也是塊有爭議的地,但是沒幾個人知道?!?
池漠洲的眉微微挑了一下,看來她說的沒錯,他想在東夏做項目,沒個知底細的本地人,真的不行。
甄蘊璽陷入回憶當中,這是他沒有看過的另一面。
如花清澤的臉,有些憂郁,讓人忍不住想將人攬進懷中,哄出笑顏。
“甄家和裴家住的很近,有許多事,兩家也是有關聯的,小時候我奶奶經常帶我去裴家玩,并不僅僅為了讓我和裴學而培養感情,還要談一些別的事情,但是當時我還小,對這些從未留意過,所以不知道她們談的是什么,總覺得有秘密?!?
她的手絞在了一起,暗吸一口氣說道:“確切來講,甄家的發達,一部分靠我媽娘家,另一部分靠兩人一起努力,據說我媽是自殺的,當時我只覺得天都塌了,那段時間我過的很抑郁,后來我爸給我帶回來甄情,說是給我找的傭人,讓她來陪我。”
池漠洲有點后悔飯沒吃完便談這件事情,他萬萬沒想到,這是一個沉重的話題,讓她重新陷入痛苦之中,無法自拔。
他想將人攬進懷里,卻又怕驚擾了她,他的手收緊復又松開再收緊。
甄蘊璽聲音略低了一些,說道:“后來管家伯伯偷偷告訴我,甄情是爸爸的親生女兒,那個時候我很麻木,當時的我還不知道什么叫背叛,更何況甄情看起來小小的,比我小好幾歲似的,后來我真正接受甄情,是因為看到她哭,她說想她死去的媽媽,我才和她一起玩,慢慢開朗起來?!?
說到這里,她突然頓住了,她暗暗絞起自己的雙手,吐出一口薄氣繼續說道:“突然有一天,我發現在床頭擺著的玩具熊肚子里面有東西……”
看來這就是關鍵了,池漠洲暗暗繃緊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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