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解除婚約-《戲精重生:池少寵妻成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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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蘊璽最恨他拿這種事情威脅她,她伸手一把推開他怒道:“不求你,我隨便勾勾手就有男人上趕著來伺候我,金風凌或裴學而哪個也不比你差,怎么著你還讓我再被大家捉奸一次嗎?”
此話說的池漠洲已是面色鐵青,他忍無可忍地一把扳過她的肩膀,把人給按了過來,甄蘊璽怒極,伸手去推他、打他,像瘋了一樣。
他也沒手下留情,掐著她的手腕把她給甩到了床上,她一把舉起床頭燈向他砸去,他一閑躲,大步向她走去,她已被激出血性,什么充電器、抱枕、相框、擺件,凡是手邊能摸到的,全數向他招呼去。
可這也無法阻擋他的腳步,他已經逼到床上,她翻身想下地,無奈長裙礙事。
“嘶啦~”她的裙子被撕裂,她毫不留情地沖他臉上招呼過去,只覺得一陣刺痛,他的臉上多了三道抓痕。
他怒極,她的唇上多了一道齒痕。
這場搏斗,也不知維持了多久,最終她化為一癱春水,他成了伏地猛獸,房間里漸漸安靜下來。
阿頌在外面已是聽的心驚膽戰,對于甄蘊璽這個人,她已經有了心理陰影,深深的懼怕,敢和池少打成這樣的女人,她是第一個。
晚上睡著的姿勢是池漠洲在后面抱著她,等到早晨就變成了她面向他,縮在他的懷里。
有時候人的慣性真是一種很可怕的事情,她清晨看到自己有多不爭氣的時候,憤恨地轉過身,給他一個大后背。
他抬手將人往懷中攏了一攏,聲音沙啞而慵懶地哄道:“好了寶貝,昨晚我不是已經道歉了?”
愛到深處,他是道歉了,一聲聲小話說的不堪入耳,但在那里,卻點燃了她心中的火焰。
她冷哼一聲。
他靠過來在她耳邊說:“好了乖乖,我也沒討去好,現在我的臉還火辣辣的疼呢!”
甄蘊璽這才想起昨晚好像抓他了,她扭過頭去看他的臉,果真看見三道明顯的抓痕,她沒忍住,“噗嗤”一笑。
仿佛百花在他眼前盛放,他難耐地將人又往懷里攏了一攏,沒忍住在大清早又強行翻云覆雨一番。
甄蘊璽是徹底不想理他了,累的她今天還能起來嗎?
“床頭打架床尾合”這句話真是對的,不管再大的矛盾每天這么廝滾在一起,最后也都化為無形了。
池漠洲忍不住將人抱起來,一聲聲地哄,極有耐心,還要給她穿衣,總之就像伺候主子一樣。
她真是不想理他,就是不配合,他也就任由她歪在自己身上,給她把衣衫勉強穿好,極享受這種樂趣。
把人收拾好,他抱著她下地,繞過地上各種障礙物,向門口走去。
甄蘊璽這才看到屋內的慘狀,地上全是破碎的各種物品,梳妝鏡也讓她給砸破了,昨天她真的有這么暴力?她簡直不敢相信。
她掙扎著想下地,這樣讓人看去,多丟臉啊!
池漠洲卻穩穩地將人抱著,斥道:“別亂地,當心扎了你的腳。”
每當這時,他就無比體貼,誰讓她是他專寵的女人呢!
阿頌一看池少抱著人出來,就知道他又被甄蘊璽給迷昏了頭,阿頌微微低著頭,沒敢去看池少的臉。
池漠洲將人放在飯廳的椅子上,吩咐道:“阿頌,去把房間收拾干凈。”
“是!”阿頌低眉順目地向池少房間走去,生怕引了甄蘊璽注意,再讓她受一場無妄之災。
她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看到屋內的景象,不由驚呆了。
昨晚是怎么打的架?居然把房子都快拆了,關鍵是打完架怎么今早池少還是一臉倒貼模樣?到底發生了什么?
她手腳麻利地把房間都收拾干凈,可梳妝臺的鏡子要換,她得讓人過來搬,于是她轉身走出去看向池漠洲,問題還沒問出來,人先怔住了。
池少臉上那幾道子,簡直……
池漠洲冷眼看向阿頌,沉聲問她,“好看嗎?甄小姐抓的,是不是還想再八卦八卦?”
阿頌嚇的一激靈,立刻低下頭。
甄蘊璽在一旁哼道:“怎么還不讓人看了?”
池漠洲指著自己的臉對阿頌說:“來,接著看!”
阿頌心里發苦,低著頭不敢說話。
池漠洲厲聲道:“看啊!”
阿頌嚇的一激靈,還沒開口,甄蘊璽不滿地說:“你干嘛?嚇我一跳,差點噎著。”
池漠洲不得不抬手給她順氣,好聲好氣地說:“慢點吃,我們不急。”
阿頌的頭低低地扎著,恨不得像鴕鳥一樣扎到地上。
池漠洲沒好氣地說:“有事嗎?沒事趕緊滾,別在這兒礙眼。”
一個人在這兒杵著當燈炮,不覺得礙眼?
阿頌忙快速說道:“池少,梳妝臺的鏡子什么時候讓人來搬?”
甄蘊璽搶先說道:“吃完飯我就走。”
池漠洲在一旁好聲說道:“不是說累了?今天在家休息吧!”
“現在不累了。”甄蘊璽隨意說道。
“既然不累,那就陪陪我?”池漠洲的心里又開始有了想法,昨晚的確給了他不同的感受,現在他對她又開始新鮮起來,恨不得讓她時刻陪在自己身邊。
“不想看到你,嘴疼。”甄蘊璽厭煩地說。
想到她的嘴是怎么弄破的,他又有些熱血沸騰,他擺擺手,阿頌立刻面色通紅地跑了出去,這樣的場面真讓她受不了。
池漠洲歪頭去看她的唇,微腫輕撅紅艷艷,讓人想忍不住去舔弄,他聲音沙啞地說:“小蘊璽,一會兒我給你上藥。”
一看他那德性她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她瞥他一眼說道:“不用,你讓我歇歇吧!晚上回來再繼續好不好?你那項目還不趕緊弄?”
一想到他的項目,他就清醒了,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反正晚上她還是要自己貼過來的,他抬起手摸了摸她柔軟的長發說道:“不要累到了,缺錢就和我說。”
甄蘊璽不想理他,難道打一架就又重新受寵了?昨天的事就翻篇了?每當這時,他就跟個傻缺似的老給她扔錢。
吃過飯,甄蘊璽自己去書房換衣服,池漠洲生怕臥室地毯上還有碎玻璃,所以在換地毯前不允許她進去。
出門之前,池漠洲給她挑選了新款的梳妝臺,這才攬著她離開。
如果不是她堅持,他恨不得想抱著她上車。
車上,甄蘊璽懶洋洋地坐著,他則捻了藥膏往她唇上小心抹去,她嫌疼,偏過頭不讓他弄,他另一只手托了她的臉蛋將頭給扳過來,下手雖快但卻輕,在那傷口上抹了一下。
她痛的“嘶”地一聲,他卻笑了,調侃道:“昨晚怎么還那么厲害呢?”
昨天也不知道疼,越是血腥她那狠勁兒就越厲害,這股勁兒也刺激到他,讓他恨不得想弄死她。
這個折磨人的東西訥!
她白他一眼,懶得理他,伸手推了他一把,想把人推遠些。
可那小手軟綿綿的根本沒有力氣,反而有種欲拒還迎的感覺,他握了她的小手在掌中揉捏,一時間移不開目光。
張飛像個木頭人一般將車子開得飛快,雖然這種場景不少見,但每次他還是受不住,想趕緊開到地方。
車子飛快地開到甄蘊璽的公司樓下,池漠洲不悅地瞥了張飛一眼,這一眼讓張飛背后發涼。
甄蘊璽拍開他的手,下了車頭也不回地往公司里走,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池漠洲在車里抿起唇,這個小沒良心的,每次用完解藥就扔一邊。
到了公司,沒想到從不出現在她這里的荀英姿居然來了。
荀英姿打量著她的辦公室,看了半晌才坐到甄蘊璽的椅子上,說道:“你的辦公室比我的舒服多了。”
她一向喜歡主宰,所以哪怕在甄蘊璽的辦公室里,她也要坐主位。
甄蘊璽隨性一些,雖然她有辦公桌,她也喜歡坐沙發。
“我說給你弄舒服點,你偏不,非要那死氣沉沉的顏色。”甄蘊璽歪在沙發上說。
荀英姿懶得和她廢話,看著她說:“誒,你用金家的人情讓金家把婚退了?”
“金麗茵退婚了?”甄蘊璽忍不住坐直身子。
“不是吧!你還不知道?”荀英姿意外地問。
甄蘊璽趕緊扒拉手機,從上面找新聞,根本不用找,一點開就是金家退婚的消息,給出的理由則是“性格不合”。這簡直就是離婚中通用的理由,可見金家的態度有多敷衍。
“動作真夠快的。”甄蘊璽摸摸自己的臉說:“我這么大面子啊!”
“臉大!”荀英姿哼了一聲,說道:“金家也就是剛到京通就把這事兒辦了,你的面子是挺大,這次你可是金家眼里的紅人了。”
“你找我就這事兒?”甄蘊璽好笑地問。
“是啊!總算不枉我開導你,終于會利用自己的優勢了。”荀英姿感慨道,頗有一種把女兒教成的感覺。
“我呸,老娘我可沒用美人計。”甄蘊璽大大咧咧地說。
荀英姿笑著調侃她,說道:“沒用美人計還這么厲害,用了美人計不定怎么翻天覆地呢!別怪我沒提醒你,金麗茵和林白解除婚約,林白恐怕第一件事就是飛過來把你弄到手。”
“荀英姿你是不是小說看多了?還弄到手?我簡直麻的渾身發冷。”甄蘊璽忍不住叫道。
荀英姿悠閑地敲著桌子說:“藝術源于生活啊!”
甄蘊璽奇怪地看著她說:“你平常不愛八卦的啊!今天上門找我八卦,你又想陰誰呢?”
荀英姿目光炯炯地盯著她說:“林白肯定要來東夏發展的,到時候他找到你,你讓他把在東夏這塊的法務交給咱們公司做。”
甄蘊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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