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漠洲哥,這次來東夏,伯母讓托我把這個捎給你。”顏凝瞳說著,從包里拿出一個信封,信封上封著口,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她的語氣神態(tài)都非常自然,絲毫沒有仰慕、曖昧的意思,仿佛就是普普通通的幫忙捎?xùn)|西。 池漠洲站在原地有些尷尬,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甄蘊璽一點要幫他的意思都沒有,站在一旁面帶微笑地看戲。 顏凝瞳不急不躁,就這樣半舉著手等著他,心理素質(zhì)一流。 池漠洲最終還是把東西接過來了,甄蘊璽在一旁說著風(fēng)涼話,“哎,現(xiàn)在快遞這么發(fā)達(dá)了,當(dāng)日達(dá)也是可以的,竟然還有托人捎?xùn)|西的。” 這樣說可能會得罪池漠洲他媽,但是他又沒打算娶她,她也沒打算嫁,所以根本就不在乎是否會得罪人。 顏凝瞳沒有任何不悅的神色,只是淺淺地笑著解釋,“順手而已。” 說罷,她沖二人點點頭,轉(zhuǎn)身離開了。 儀態(tài)真的是無可挑剔,不得不說世家養(yǎng)出來的女兒,的確不是林筱那樣的任性小姐可以比擬的。 但是很可惜,教養(yǎng)再好,池漠洲不喜歡也沒有辦法。 甄蘊璽看眼池漠洲手中的信封問他,“要不要我回避呀?” 池漠洲瞥她一眼,冷冷地問:“故意的?” 他拆開信封,從里面拿出一張卡,甄蘊璽好奇地瞧了一眼,居然是東夏市有名的情侶酒店的vip會員卡。 他又從信封里拿出一張手寫卡片,上面寫道:“兒子,馬上就是你生日了,送你個年輕人喜歡的地方,和甄小姐好好慶祝一下。” 甄蘊璽的臉“騰”地就紅了,現(xiàn)在的老年人,都這么開放的嗎? 池漠洲被親媽送了這種東西,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但他掩飾的好,將卡往她手中一塞,面無表情地說道:“給你的。” “什么給我的?明明就是給你的。”她想把卡推回去。 結(jié)果池漠洲卻將卡片死死地按在她的手心里,唇角噙了些壞意地說:“把自己包成我喜歡的樣子,我等著拆生日禮物。” 甄蘊璽生怕別人看到這張卡片,她老臉還要嗎?她將卡手快地塞到自己的包里,心里還是覺得怪怪的。 她承認(rèn)池漠洲的媽人很好,但是人家也沒有表現(xiàn)出特別喜歡她的樣子,怎么會送給兒子這樣的生日禮物,還寫明了和她一起去開房?然后這張卡片讓顏凝瞳給捎過來,怎么都透著一種詭異啊! 但是她看池漠洲卻沒有什么懷疑,也是的,自己老媽的這番好意,他定然是領(lǐng)情的,比起那不解風(fēng)情一直給他找麻煩的老爹來講,老媽真是開明又通情達(dá)理。 林白向二人走來,池漠洲一臉警惕。 林白走到池漠洲的面前說道:“上次談的事情,咱們再聊聊?”說罷,他看了甄蘊璽一眼。 池漠洲立刻擋在她的身前,冷眼看著林白說:“走吧!去那邊聊。” 甄蘊璽覺得好笑,池漠洲這個小心眼子,以后她分手后有了別的男人,他怎么受的了? 她走到門口去迎接客人,萬萬沒想到今天不請自來的人真是不少,其實也就請了幾個人,主要想小范圍內(nèi)慶祝一下就行了,畢竟只是個小服裝廠,搞那么大不是惹人笑話嗎? 剛剛走到門口,卻沒想到意想不到的人來了,自認(rèn)為和她沒交情的莊煒恒從大門口走進(jìn)來。 甄蘊璽頗為吃驚地看著他,叫了一句,“莊總?” 莊煒恒看向她,帶了些許不甚明顯的微笑,說道:“怎么?很意外?想見我的時候還要搞包場,現(xiàn)在我自己送上門來,是不是很驚喜?” 甄蘊璽:“……” 這個人會不會自我感覺太好了? 莊煒恒看著她說:“好了,現(xiàn)在給你個機會,帶我參觀一下你的廠子吧!” 甄蘊璽警惕地問了一句,“涅生是不是也打算在這里建廠?” 目前涅生只在京通有廠,但是京通的成本越來越高,還不如把廠子搬到東夏,到時候就算加上運輸成本,那比之前也少了很多,只是人工成本就可以削減一大筆開支。 “是有這個打算。”他說罷,問道:“這么小氣?不給看?” 甄蘊璽大度一笑,說道:“怎么會?莊總,這邊走!” 不過是參觀一下廠子,不給看的確太小氣,現(xiàn)在她還有求于人呢! 莊煒恒抬步,紆尊降貴地和她一起向廠區(qū)走去。 一邊走,甄蘊璽一邊問:“莊總的想法有沒有改變?我認(rèn)為我給您出的那幾間首選店面還是很合適的。” “沒改變,我就打算把店開在你的旁邊了,我看那個位置很好,正對著電梯,客流量穩(wěn)定,也夠大,很符合我們涅生的經(jīng)營理念。”莊煒恒一本正經(jīng)地說。 甄蘊璽就想吐槽,正對著電梯、夠大就符合涅生的經(jīng)營理念了?頭次見到這么瞎掰的,她怎么都感覺這個莊煒恒不靠譜,如何把涅生給做到現(xiàn)在這個規(guī)模的? “是不是搞不定?”他看向她,目光幸災(zāi)樂禍。 甄蘊璽微微一笑,說道:“那倒不是,就是有點麻煩。” 世茂的東家,她并不熟,可以說沒有什么交情,她旁邊的店干了很多年了,客源穩(wěn)定,人家憑什么你讓搬就搬?這件事還是得找到合適的人和機會才行。 “既然沒問題,那我就等你消息了。”莊煒恒說道。 甄蘊璽看著他,難道他沒聽到她說的“有點麻煩”這四個字嗎? 池漠洲一扭臉,甄蘊璽就不見了,他黑著臉想去找荀思晴問,林白在一旁說風(fēng)涼話,“我看到她和莊煒恒進(jìn)廠區(qū)了,不知道要去干什么。” 莊煒恒? 這個名字讓池漠洲一下想到那只爪子,敢捉他女人的手? 人家那是正常握手好嗎? 莊煒恒剛說一句,“很不錯,干凈整潔。” 池漠洲的聲音便平空響起,“當(dāng)然,這是我親手打造的。” 他也就是時不時的關(guān)照一下進(jìn)度,親手打造的確有點過了。 莊煒恒看向池漠洲,露出一個客氣的微笑說道:“大名鼎鼎的池少,幸會!” 看看,哪里還有之前那副欠扁的嘴臉? 甄蘊璽越發(fā)覺得,想贏得這些眼睛長在腦袋上的螃蟹們的尊重,她至少要在地位上能與池漠洲平起平坐才行。 池漠洲看著他點了點頭,十分傲嬌,可見京通池少有資本這么擺架子。 甄蘊璽在一旁柔聲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去酒店了。” 這種態(tài)度,多給他臉。 原本預(yù)計人不多,所以訂的小廳,沒想到現(xiàn)場來這么多人,她剛才臨時通知荀英姿改成大廳,幸好還有地方,不然的話都不知道這些人往哪里裝。 莊煒恒看了甄蘊璽一眼,對池漠洲笑道:“真羨慕池少有這么溫柔貼心的女朋友。” 池漠洲微微揚起唇,說道:“羨慕的話,莊總也趕緊找一個吧!” “我倒是想呢,可惜好女孩都被搶走了。”莊煒恒一臉遺憾地說。 池漠洲不贊同地說道:“好女孩還是有很多的,今天中午的酒會也有不少單身女孩,到時候莊總可以挑一款你中意的。” “我看今天的宴會上不是池少的仰慕者,就是緋聞中的聯(lián)姻對象吧!我可不敢碰。”莊煒恒說罷,跟著說道:“好了,我先走一步,不打擾二位了。” 說罷,莊煒恒轉(zhuǎn)身離開。 甄蘊璽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看著池漠洲說:“我怎么聽著外面的單身女人都是你的?是這個意思吧!” 池漠洲卻沒接她的話,而是在她耳邊問道:“把卡收好了嗎?” “什么卡?”甄蘊璽問出口才想起來是怎么回事,她臉一紅,小聲啐道:“流氓。” 池漠洲不以為意地將她往懷里抱了抱,說道:“你來訂房間。” “我不。”這種丟人的事她才不干。 池漠洲好聲好氣地說:“我不知道你喜歡什么風(fēng)格,你看萬一你喜歡暗黑風(fēng),我卻訂成了浪漫風(fēng),豈不是不能讓你盡興?” 瞧瞧他嘴里說的都是什么鬼話?她老臉一紅,伸手?jǐn)Q了他一把說道:“一會兒我就把卡扔掉。” “別扔啊寶貝,好吧,知道你臉皮薄,那我來訂,大不了我們把所有房間都住一遍,到時候就知道你喜歡什么口味的了。” 他眼角微彎,染了情致的眸看起來十分邪肆,瞧的她臉紅心跳,分分鐘想把他撲倒。 這個禍害! 她心里暗暗地罵道。 池漠洲一看她那酡紅的小臉就有些心癢難耐,在這樣一個下午,和她廝守一起才是正經(jīng),真不想去弄什么勞什子酒會,浪費他的時間。 但這是她的廠子開業(yè),不想去也得去。 甄蘊璽到了酒會廳的時候,大部分賓客都已經(jīng)來了,正推杯換盞地談著話。 她粗略地看了一圈,并未發(fā)現(xiàn)顏凝瞳的身影,不由覺得有點奇怪,但是林家人卻在。 湯鳳香帶著林筱走到甄蘊璽的面前,笑著說道:“剛才甄小姐太忙,沒能同你說上話,上次的事情我們真要正式地說句對不起的,萬萬沒想到世上會有像甄情那樣惡毒的女人,小筱誤會了你,真是不好意思。” 她說罷,林筱便笑著說道:“甄蘊璽,對不起啦,以前多有得罪,一切都是誤會,希望你能原諒我。” 甄蘊璽簡直驚呆了,林筱的性格她很清楚,可以說根本無法控制自己,讓自己受一點委屈,到底有多么大的誘惑,能讓林筱低頭向她道歉? 不過人家都道歉了,眾目睽睽之下甄蘊璽也不好說不依不饒,于是她笑的淺淡,說道:“上次林小姐已經(jīng)道過歉了,這件事就算過去了,沒必要再來道歉一次,好歹林小姐也是嬌滴滴的姑娘,要臉面不是?” 這話說的聽起來是向著林筱的,可仔細(xì)一品味卻不是那么回事,要臉面的姑娘不會總想去當(dāng)小三的。 湯鳳香如何聽不出來甄蘊璽話中的意思,她笑了笑,佯裝沒聽懂似地說:“就知道甄小姐是個大度的,說起來如果沒有你和裴少分開這件事,我們林家也不會陰差陽錯地得到裴家的生意。” 甄蘊璽笑的溫婉,說道:“如果我和裴少沒分開,林家得到的將是池家的生意,也不算虧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