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甄蘊璽歪著頭看他,片刻才問:“你是有事要求我吧!” 池漠川沒有否認,只是問道:“可否坐下說?” 甄蘊璽坐到椅子上,很不給面子地說:“我時間很緊的,你快點說哦。” 池漠川神色如常,陳述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甄小姐是聰明人。” 甄蘊璽卻笑了,她不以為意地說:“不就是氣氣池漠洲他爹嘛!我自己也能做到,還用的著和別人強強聯(lián)手?累不累?” 池漠川微微一笑,說道:“我有辦法讓你嫁進池家。” 甄蘊璽看著他,好笑地問:“你認為我真的想嫁進池家嗎?我對你們池家可一點興趣都沒有。” 池漠川眸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詫異,很快被他掩飾好,他自嘲地說:“看來是我會錯意了。” 他拿出一張名片,放在桌子上,推過去說道:“如果有一天,甄小姐改變主意了,可以給我打個電話。”說罷,他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耽誤你這么長時間不好意思,我可以說出一件小事算做賠償。當年,以江雪柔的身份根本不可能進池家,但是她在國外生了漠洲,回國后,老爺子松口讓她嫁進池家。” 甄蘊璽想到池漠洲那個溫柔的媽,人家有好命生了個好兒子,母憑子貴就是這么由來的。 不過她沒什么興趣,她一點都不想嫁進豪門。 幾百億算豪門了吧!她現(xiàn)在有幾十億,以她賺錢的速度,自己成豪門的目標應該不算太遠。 池漠川站起身,幽冷的眸望著她,說道:“不打擾你了,告辭。” 他步伐穩(wěn)健地離開,甄蘊璽坐在椅子上根本就沒有動的意思,更別提送客了。 他前腳剛走,荀英姿跟著后腳就進來了,她好奇地問:“讓你幫著對付池漠洲?” 甄蘊璽看向她問:“不是吧!我都快膜拜你了,你在外面偷聽了?” “我是能干出那種猥瑣事的人嗎?”荀英姿白她一眼說道:“我查了一下,當年池萬錦的大哥應該當家主的,可后來不知道為什么,讓池萬錦當了。” 甄蘊璽將手支在桌子上托著自己的下巴看向她問:“犯錯誤了?” 荀英姿搖頭,說道:“對方做事一向穩(wěn)妥,哪里像現(xiàn)在池萬錦一直在出差錯,不過池萬錦當上家主之后,池漠洲被綁架過一次,差點死了,我猜測應該是他礙了人家的路。” 甄蘊璽挑挑眉說:“池老爺子看中池漠洲了?不過當年他還是個小屁孩子,能看出什么來?” 荀英姿瞧著她囂張的模樣,笑著說:“有本事你當著他的面說小屁孩子,我敬你是條漢子!” “激我?”甄蘊璽白她一眼,說道:“今晚我給你錄下來,你敢不敢聽?” 荀英姿冷下臉斥道:“我才不聽你房里那些破事兒,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甄蘊璽見她要翻臉,笑著說:“哎呀已婚婦女還是有優(yōu)勢的,我看你應該找個男人,否則法庭上遇到流氓律師,到時候你可怎么辦?” 荀英姿一看到她那副二皮臉模樣就無可奈何,她站起身冷哼道:“就是白擔心你,算我賤!” 甄蘊璽把人得罪的氣呼呼走了,她無奈地聳聳肩,她真的是好意,可惜人家不領(lǐng)情。 快下班的時候,阿秀給她送來一個大盒子。 甄蘊璽正俯身在工作臺上裁衣服,看了一眼盒子里的禮服,沒有什么反應。 給她送衣服,送到公司什么意思? 阿秀站在一旁說道:“甄小姐,池少讓您換了禮服晚上陪他一起去參加個宴會。” 甄蘊璽頭都沒抬地問:“什么宴會?” 早晨還沒說有什么宴會,不知道誰家的宴會這么有面子讓池漠洲臨時參加? 阿秀規(guī)矩地說:“是池氏慶祝拿到地的宴會。” 甄蘊璽這才抬起頭,有些意外地看向禮服。 之前可一點都沒聽池漠洲透露,事實上她對這種事情也不感興趣,不過池漠洲搞這手,是怕她不去?現(xiàn)在是讓她去攪局的? 她覺得池漠洲這顆心就跟海底深一樣,性格就跟更年期一樣,簡直…… 槽點太多都無力去吐。 阿秀見她不說話,有些緊張,甄小姐不會不想去吧!她有點討好地說:“甄小姐,您試試禮服,可漂亮呢!” 甄蘊璽笑著看向阿秀,之前阿頌是太復雜,現(xiàn)在阿秀太單純,難道她因為禮服漂亮就同意去參加宴會嗎?她早已經(jīng)過了那個單純的時候。 不過她沒打算為難阿秀,她這個人還是很厚道的,更何況能看看池漠洲他爹像吃了大便的臉,她覺得樂意前往。 想想池萬錦也挺可憐,拿到心儀的地應該開心慶祝的,可宴會上還偏偏看著自己的死敵。 甄蘊璽剛剛換上禮服,便有池漠洲絕好的造型師上門給她化妝。 她不禁再次疑惑,要把她打扮的如此艷光四射,他是想干什么? 晚宴定的恒遠酒店,這里主接商務晚宴,是京通人開的。 池萬錦以三十億拍下一塊化工用地,早就成了新聞,所以記者們早早地守在酒店門口,想拍些有價值的新聞。 池漠洲接她的時候并未上樓,在車里等她。 阿秀也沒想到臨出門的時候甄蘊璽突然換了件禮服,她整個人都不知所措了,站在那里呆呆地看著甄蘊璽要么同意我換衣,要么同意我不去參加宴會的表情。 阿秀哭喪著臉神情忐忑地跟在她后面,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 池漠洲在車里看文件,等她坐到身邊時,目光才從文件上移開看她,在看到她身上穿的禮服時,不由蹙起眉問她,“我送你的禮服為什么不穿?” 之前阿秀和他匯報,明明她已經(jīng)穿上了。 甄蘊璽眨眨眼說:“香檳色保守的領(lǐng)口,大氣的設(shè)計,怎么看都像顏凝瞳的衣服嘛!我怎么覺得你喜歡的是她那款?” 她抬起手,搭到他的肩頭,挺了挺胸說:“我還是喜歡自己的風格,你不喜歡的話,去找顏小姐呀!” 她換了件經(jīng)典的一字肩小黑裙,雖不暴露,但貼身的裙子曲線畢露,還是讓她看起來性感又嫵媚。 池漠洲頭疼,這個女人永遠都知道怎么胡攪蠻纏,讓人無奈。 他從肩上拿過她的小手,放在唇邊吻了吻,方才問道:“中午去裴宅干什么了?” “裴奶奶想我了,以后我還會經(jīng)常去的。”甄蘊璽一點都不掩飾地說。 他手一緊,她被捏疼了。 她沒動,微微彎起唇。 池漠洲的神情冷淡,聲音低沉地問:“你忘了你的身份?別再拿之前的事兒搪塞我!” 甄蘊璽好笑地說:“喲,這就要翻臉呢是嗎?我去裴宅怎么了?我在那兒長大的,更何況裴學而又沒在,池漠洲我也不想提以前的事兒,不過我沒忘了自己的身份,我記著呢!” 池漠洲看著她,眸光幽冷,問她,“好,如果我時不時進出顏家,你會怎么想?” 甄蘊璽反問道:“你從小在顏家長大的么?我怎么不知道?” 池漠洲冷冷地問:“怎么?是不是之前我對你隱忍過多,讓你以為日子過順遂了?” 甄蘊璽瞬間翻臉,把自己的手強行抽出來,上上下下看著他的冷臉問:“我日子怎么過順遂了?你想哄就哄一哄,這就算你的誠意了么?池漠洲我告訴你,今天你什么破堂哥來找我,說想和我聯(lián)手對付你爸,我都沒同意,還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這么對你還不夠?你要是不相信我,就別和我在一起!” 池漠洲唇邊勾起一抹冷笑,問她,“怎么?終于想告訴我,你后悔了?” 甄蘊璽也揚起冷笑,一雙冰魄似的眸看著他說:“今天裴學而的確想挽回我的,你知道我怎么給的他答案嗎?” 池漠洲的神情愈發(fā)冰冷,他就知道裴學而是不會死心的。 甄蘊璽輕抬起下巴,一如她往日般的驕傲,一字一句地說道:“沒有可能了,就如池漠洲若是臟了,我一樣會扔掉不回頭一樣。” 池漠洲的神情猛地一頓,他看著她,喜怒難辨,她的話聽起來讓他不舒服,可也表明了她的態(tài)度。 前面的張飛和阿秀已經(jīng)噤若寒蟬,他們最怕的就是池少和甄小姐吵架,池少的低氣壓讓人難受,甄小姐作起來他們同樣受不了。 池漠洲抬手,按了按有些痛的頭,問她,“為什么非要去裴宅?” 甄蘊璽傲嬌地轉(zhuǎn)過頭,哼道:“不想理你。” 池漠洲看著她,低聲道:“既然是從小看著你長大的親人,那下次我陪你一起去,也好盡我的一分心。” 甄蘊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