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程景祁是死要面子的大男人,讓他公開承認自己的錯誤,那無疑是拿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逼他就范,那是一種恥辱,無論是對他能力還是對他的身份,都是一種侮辱。 孟董扣上西裝紐扣,居高臨下的再看了一眼不作聲的男人,轉(zhuǎn)身朝著大門口走去。 薛沛不放心道,“老板就這么讓他走了?” 程景祁躺回床上,竟是出乎意料的笑了起來,“對于不聽話的寵物,沒有必要再繼續(xù)養(yǎng)下去了。” 薛沛明白了對方的言外之意,點頭道,“我派人去做。” “做的干凈一點。”程景祁捏了捏鼻梁,“另外如果還有人不肯聽話,一并都處理干凈了。” “可是那些人都是——” “孟董時機來的剛剛好,讓我清楚的明白了晉王樽就是一個定時炸彈,我不能讓他在我沒有準備的時間里突然就爆了。” “是,老板。” 夜風徐徐,樹葉一片片飄落。 越野車停留在一間簡陋的賓館前。 翌日,天色蒙蒙亮,走廊上便傳來一連串雜亂的腳步聲。 閻晟霖猛地一個清醒,他聽著外面絡(luò)繹不絕的聲音,疑惑的坐了起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