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閻晟霖沒有聽見說話聲,這才發(fā)覺到異樣急忙抬起頭,他第一眼就瞧見了站在門口處進退為難的小丫頭,那精致的小臉蛋上寫滿了我不該打擾四個字。 顧一晨輕咳一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道“需要我給你把人叫回來嗎?” 閻晟霖哭笑不得的擺了擺手,“你胡說什么,我好不容易把這尊大佛請走了,你把他叫回來還不得又要在我耳邊碎碎念半天。” 顧一晨反手關(guān)上了門,將餐盒放在桌上,一邊收拾著,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我以為你們話還沒有說完,如果你們需要單獨交談,我可以離開的。” 閻晟霖抓住她的手,忍俊不禁道“丫頭,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顧一晨搖頭,“我能誤會什么?” “從你的眼神里我看出了一絲詭異,你難不成以為我和隊長之間有不可言說的關(guān)系?” 顧一晨思考了一番他說的話,雖說她是不怎么相信閻晟霖是這一類型人,但平日里林晉逸對他的好,只要不是瞎子都能明明白白的看在眼里。 那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戰(zhàn)友關(guān)系了。 閻晟霖怕她胡思亂想,解釋著“我們可都是坦坦蕩蕩的正人君子。” “你隊長對你挺好的。”顧一晨委婉的說。 “嗯,他對我是挺好的。” “好像除了你之外他對別人都是冷冷淡淡,特別是每一次看我,好像都有一種我搶了他東西的即視感。” “……”這話怎么聽著有點歪了。 “我回憶了一下每次和他的接觸,他對我都是有戒備心的。” “他對任何人都會保留三分戒備,這是職業(yè)病,畢竟我們這一類人,須保持神秘感。” 顧一晨把飯盒遞到他面前,“我在想是不是因為我們中間夾了一個你。” “咳咳。”閻晟霖差點被米飯噎死。 顧一晨把水杯送到他嘴邊,“你不覺得他對你好的有些過分了嗎?” 閻晟霖把飯盒放在桌上,他怕再吃下去估計真的會噎死。 顧一晨卻是執(zhí)著的喂他吃著,還不忘死心的提醒著,“他對你真的很好。” 閻晟霖抓住小丫頭的手,笑了起來,“丫頭,你這小腦袋里都裝著什么東西?” “智慧。”顧一晨不假思索道。 “是啊,丫頭以前的小腦袋里滿滿的都是智慧,怎么現(xiàn)在就成了肥皂泡泡?” “你這是拐著彎的罵我蠢了?” 閻晟霖捧住她的小臉蛋,“隊長就如同我們的父母,他不止會關(guān)心我一個人,他關(guān)心的是全隊的人,或許你只看到他對我噓寒問暖,那是因為你沒有接觸別的人,等時間久了,你都了解了,你就不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了。” 顧一晨扒開他的手,“你說話就說話,捏我臉做什么?” “我覺得這樣更有意境一點。”閻晟霖溫柔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我突然沒有力氣了,要不你喂我吃飯?” 顧一晨雙手捧著飯盒,有那么一瞬間想把整合飯都啪在這個厚顏無恥家伙的臉上,但見他氣色萎靡不振,還是一口一口的把米飯送進了他嘴中。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下一刻,來人徑自推門而進。 閻晟霖一見到來人,立刻保持警戒的把顧一晨拽到了自己身邊。 齊伍手拿著一束鮮花,笑意淺淺的進入病房。 顧一晨意想不到來人會是齊伍,見他長驅(qū)直入,眉頭不由自主的皺緊成一團。 齊伍把鮮花放在桌邊,一如既往的噙著那抹謙虛有禮的溫和笑容,他道“聽說閻先生生病了,于情于理我都應(yīng)該過來慰問慰問。” 閻晟霖冷笑道“齊先生可真客氣,不過我們無親無故的,也不好意思收你的花,請拿回去吧。” 齊伍道“送出去的花哪有收回來的理,閻先生如果不喜歡,丟了就是了。” 閻晟霖掀開被子站起身,還真是聽話般的把鮮花丟進了垃圾桶里。 齊伍不以為意道“看來閻先生不怎么喜歡鮮花,無妨,我下次送點你喜歡的東西。” “我不是不喜歡花,是不喜歡你送的東西,齊先生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精英人才,應(yīng)該懂得什么叫做話不投機半句多,你請回吧。” “來都來了,好歹也應(yīng)該坐一會兒。”齊伍大搖大擺的坐在了椅子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