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每次來大門寺都會做這樣一個夢,難道說闖王李自成的尸體就埋下在大門寺的下面?而大門寺金蟾望月的風(fēng)水格局地氣之所以紊亂,莫非也和闖王李自成有關(guān)?” 牧正陽儒道雙修,還都入門了,根本不會無緣無故地做夢,在心中推測道。 天剛蒙蒙亮。 牧正陽借著讀書的法子,調(diào)整自己的心境,終于進(jìn)入了入定的狀態(tài)。 沐浴著晨光觀想自身,小腹丹田處的熱流又壯大了一分。 牧正陽運轉(zhuǎn)完三個小周天,聽到外面有敲門聲,是圓通和尚在說話。 “牧居士,你起床了嗎?” “進(jìn)來吧!” “實在是抱歉,昨晚實在是沒法走開,沒能第一時間來陪你!”,圓通和尚面帶歉意地道。 “沒事!” “牧先生,我白天有大把的時間,咱們?nèi)ペw老的家里把酒言歡,順便請牧先生指點下我們的書法!” “哈哈,我白天還有事,等下我朋友會來接我!改天去天南山,我請你喝‘秋風(fēng)來’!” 牧正陽昨天和吳大寶說了自己住在大門寺,讓他早上八點再過來,估計過幾分鐘就到了。 “說道牧先生的‘秋風(fēng)來’就嘴饞,牧先生,你朋友還沒來,咱們先去齋堂吃點東西墊墊底!” 兩人到了齋堂。 圓通和尚早上幾乎從來都沒有喝過酒,牧正陽來了卻又拿出了他珍藏的桂花酒,就著素菜包子、花生喝了三杯。 牧正陽還沒吃完,吳大寶就已經(jīng)到了寺外。 明樂知道吳大寶是牧正陽的朋友,便讓吳大寶進(jìn)來一起吃了頓早餐。 “陽陽,你啥時候和大門寺的和尚混到一塊去了?而且他們還挺尊敬你的!” 吳大寶開著車,帶著牧正陽去大同鄉(xiāng),在路上沒忍住問道。 “我懂點書法,大門寺的主持圓通大師號稱澤安市行書第一,和趙縣長的父親趙老是朋友,一來二去就認(rèn)識了!” 牧正陽沒有說具體經(jīng)過,略微解釋了一下。 “澤安市行書第一?我看他很推崇你書法的樣子,那個瞇瞇眼的胖子和尚還說大門寺的招牌都是你親手刻的,看樣子你比這自稱澤安市第一的人更厲害啊?” 吳大寶在書法方面沒有概念,看過牧正陽的字后只知道寫得很好,但具體好到哪種程度卻沒有衡量的標(biāo)志,通過大門寺那些人的反應(yīng),驚訝地發(fā)現(xiàn)牧正陽在書法上居然有那樣高的造詣。 “你想學(xué)習(xí)書法的話,我可以教你啊?” “我毛筆都抓不穩(wěn),算啦!” “昨天我提前溜走了,他們沒有把你攔住?” 牧正陽了解吳大寶的性子,讓他來學(xué)習(xí)書法的確有點為難他了,拋開這個話題,談起了另一件事。 “哈哈,你昨天那讀書聲太神奇了,不僅讓他們感受了國學(xué)的魅力,而且僅僅是讀了幾句書,就把他們整個專家組都沒有絲毫頭緒的怪病給解決了!你這一手讀書救人把他們?nèi)冀o唬住了,一個個的都像是看見了神跡一般,他們還有一位從國外留學(xué)回來的醫(yī)生,在醫(yī)院一副尾巴翹上天的樣子,經(jīng)過昨天的事后深受打擊,一直纏著我想知道你的聯(lián)系方式,說是想當(dāng)面向你請教!” 吳大寶想起昨天的場景就想笑,平日里都擺著專家派頭的人全都懵圈了,心里對牧正陽也極為佩服,但是卻沒有說出口。 “你咋說的?”,牧正陽淡淡地笑道。 “我能告訴他嗎?不過那位王主任知道你住在天南山山頂,那人今后有可能會去天南山尋你!說來,我還得謝謝你幫我救了阿光,又陪著我跑到大同鄉(xiāng)來!” “說這些干啥?這可不像你吳大寶的風(fēng)格!” 從溪中縣縣城到大同鄉(xiāng)麻婆山,一直都有水泥馬路。 吳大寶的車速又快,說著說著就到了大同鄉(xiāng)麻婆山小學(xué)的工地。 在工地外面停著一輛奔馳,在車旁邊還站著兩人。 其中穿著粘滿水泥的泥彩服的人是吳大寶的堂叔吳建明,剩下的那人穿著寬大的白襯衫、西服褲子,脖子上掛著一根拇指粗的金項鏈,咯吱窩還夾著一個大號的黑色公文包,完全是小縣城暴發(fā)戶的標(biāo)準(zhǔn)打扮。 吳大寶把車停穩(wěn),和牧正陽從車上走下來。 吳建明向吳大寶介紹道,“杜師弟,這是我侄子吳大寶!” “明叔,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奇虎家居的杜總吧!”,吳大寶立即從兜里掏出煙恭恭敬敬地遞上去道。 “恩!”,吳建明點點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