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沒在,完全出乎周文君的預料,計劃一下子就被打亂。 心里著急,臉上還要帶著笑和于蘭雅這賤人說話。 尤其是這個賤人時不時看向丁寶玉的目光,真是讓人討厭! 馬匹陸續(xù)被牽過來,固定的人有固定的馬,馴馬師自然會牽到他們的面前。 只有三個馴馬師牽著馬站在原地。 不過杜正飛是自己選的,所以很快便有馴馬師把馬匹牽到他的面前,剩下的就只有安云衫和于蘭雅的了。 丁寶玉看著馬匹笑而不語,他不說話是想看看安云衫到底懂不懂馬。 安云衫也不說話,她不懂馬,但是從神態(tài)上能夠看出白馬勝出其他的馬,至于哪里好,她說不上來。 還剩下兩匹馬,正常來說自然是誰身份高誰選擇,于蘭雅也是這么認為的,所以盡管喜歡那匹白馬,但是她也不會先開口。 “周少爺,您喜歡哪一匹?”丁寶玉笑著問道。 安云衫對于騎什么馬沒有什么要求,說道:“讓于小姐先選吧,我隨意?!? 丁寶玉微微一怔,隨即一笑,倒是沒想到還有于蘭雅這一出,畢竟有個女孩子在,身為男人,自然也要紳士一下。 如果剛才他提前說出那匹白馬視為安云衫準備的,這時候自然沒有這么多事情,偏偏他想看看這個人的喜好和本事。 現(xiàn)在既然安云衫這么說,丁寶玉反倒不好說出那匹馬是專門為她準備的了。 于蘭雅是真的喜歡極了那匹白馬,她側(cè)頭看向安云衫,見她神情淡淡,似乎對馬匹真的沒有太多要求,目光再一次看向那匹白馬 不遠處的周文君已經(jīng)上了馬,不知道為什么,她心里總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她看得出那匹白馬更好一些,那應(yīng)該是給安云衫準備的,那么剩下那匹黑馬,應(yīng)該就是被做了手腳的那匹。 可問題是小張不在,到底出了什么問題誰也不知道,馬匹是否被動過手腳現(xiàn)在也不知道,甚至于到底是哪一匹馬她也只能是自己猜測。 種種不確定之下,她很難開口。 再者說,現(xiàn)在開口,不就提前告訴人家,這里邊可能有問題了嗎。 在場的都是人精,她和于蘭雅年紀都小,貿(mào)然開口,到時候被看出端倪就麻煩了,不如靜觀其變吧。 周文君垂眸,遮住眼底的不安,心里祈禱千萬不要是安云衫選擇的那匹馬有問題。 安云衫看別人踩著腳蹬子翻身上馬,也準備翻身上去,卻有個馴馬師提前給他拿了凳子,這樣也好,免得出丑了。 畢竟沒有真正騎過馬,安云衫是不打算逞能的。 杜正飛笑嘻嘻地騎在馬上,眼睛里和臉上沒有了之前的深沉和銳利,又變成了日常那個二世祖。 兩個馴馬師牽著馬匹向著場地走去,其余的人雖然是自己拿著韁繩,但因為安云衫現(xiàn)在的身份最高,他們也不好自己離開。 丁寶玉和安云衫談笑著,即便對方偶爾給句話,他也沒有讓氣氛變得尷尬,是個非?;罱j(luò)的人。 這邊聊著天的時候,安云衫的黑馬忽然打起響鼻,一個接著一個,且四蹄開始頻繁地挪動,小碎步踏的草地上,顯得有些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