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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能堅持多久？”

    趙南山一腳踹死一頭鯊魚，不做半分停留，便施展神通咫尺天涯，驟然出現另一頭鯊魚側方，一拳砸向鯊魚的頭顱，‘嘭’地一聲砸個稀巴爛。

    “最多五分鐘。”

    石翠鳳回道。

    “在堅持三分鐘，我送你離開。”

    趙南山可不愿意自己的女人冒險，多堅持三分鐘就夠，再多容易出事。

    “嗯~~”

    石翠鳳會心一笑。

    被愛人關心的感覺就是好。

    三分鐘很快，幾乎眨眼即逝，當大鳳的真元即將見底時，趙南山準時出現在她面前，一把摟住她的小蠻腰，驟然消失不見。

    ……

    舊金山。

    川普大酒店。

    衛斯理、方天涯和白素三人，正在客廳收看時訊新聞，電視中呈現的畫面，正是媒體乘坐直升機，在洛杉磯鯊卷風外圍拍攝的畫面。

    看著那鋪天蓋地的暴風、暴雨，攜帶摧枯拉朽般的破壞力，不停地肆虐洛杉磯建筑，致死無數人傷亡，幾人的內心是傷感的。

    “衛斯理，你說南哥他們會不會有事？”

    白素忍不住擔憂道。

    “趙先生肯定不會，不過他的追隨者，就……難說了。”

    衛斯理也是練過的，很清楚金丹真人的強大，像趙南山這樣的大佬，躺進鯊卷風中睡覺都沒事，石翠鳳就不一樣了。

    首先，他不是很清楚對方的實力。

    其次，大鳳是個女人。

    且追隨趙南山。

    一個武者追隨另一位武者，肯定是修為大不如人。

    否則，沒人會拉下這個臉，追隨忠誠與別人。

    “希望他們沒事。”

    溫柔知性的方天涯感嘆道。

    “放心，我們沒事。”

    趙南山的聲音，突然響起。

    衛斯理、白素和方天涯不約而同的循聲望去，發現趙南山不知何時摟著石翠鳳，悄然來到他們的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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