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路上,楊小天向眾人表明了自己回到古堡略作休息便要離去,其他人還好,素舒卻有些失落,不過也沒表現(xiàn)得太過明顯。 回到古堡之后,明嬤嬤倒也言出必行,喚人取來譜冊,將譜冊上楊小天的名字勾去。 楊小天想不到她這般爽快,一時之間也想不明白她的用意,不過既然名字已去,倒了去了一樁牽掛。 明嬤嬤將一面令牌遞給了楊小天。 楊小天接過之后,仔細(xì)一看,也是一面紫檀木牌子,質(zhì)地跟素舒之前得到的令牌一般無二,只是稍微嶄新一些,令牌的正面刻著一彎新月,新月下面有七星環(huán)繞,令牌的背面只有四個古隸體子,每一個字有拇指大小,是為“月明星稀”。 明嬤嬤說道:“這令牌只有我族的供奉才有,見令牌如供奉親臨。” 楊小天一驚,這老婦人想著法子坑自己,轉(zhuǎn)手就要將令牌還了回去。 明嬤嬤卻不接過,微笑道:“公子不必多心,老婆子并沒有要將公子納為我族供奉的意思,只不過公子此次出手相助素舒多的月輪,如果我們沒有什么表示,那始終說不過去,所以才以令牌相贈,以后公子就是我族的貴賓,江湖路遠(yuǎn)水長,公子但凡有吩咐,我族上下必為公子千里奔走。” 楊小天還想推卻,明嬤嬤卻態(tài)度堅決不肯收回。 素舒笑道:“楊大哥既然奶奶執(zhí)意要你收下,那你就收下吧,省得奶奶覺得對你有所虧欠。” 楊小天略一思索,覺得有些道理,便將令牌收了起來。 回到古堡便不見了人影的夏天突然出現(xiàn),與那寂冷一人提著一壺清月酒。 寂冷說道:“這次寂冷得以活命,全賴楊公子出手相助,聽夏天說公子好酒,我無以為報,唯有以清月酒聊表謝意。” 楊小天這下卻毫不客氣,接過了兩壺清月酒,臉上堆滿笑容。 明嬤嬤見他對兩壺在古堡算是普通之物的酒水表現(xiàn)得比得到尊貴的供奉令牌開心得多,暗想:原來這年輕人是個好酒之人。 “來人,給楊公子準(zhǔn)備三壇上等的清月酒。” 明嬤嬤此話一出,夏天早已前往準(zhǔn)備。 素舒遲疑了一下,才問道:“楊大哥,你還會回來嗎?” “會的!”楊小天笑道,這小姑娘對自己的心思多少有些明白,為了斷了她的念想,便加了一句,“到時候我會和我的妻子一同前來。” “啊!”素舒身軀明顯一震,顫聲說道,“原來楊大哥早已娶親。” 楊小天沒有多做解釋,只是微笑,心中卻想到:也不知這大祭司能否婚配,若是可以,倒是可以給素舒一下。 他首先想到的便是龍懿瑄,一個是大祭司,一個是妖皇,身份地位倒也對等,相信明嬤嬤應(yīng)該也不會有意見才是。不是楊小天沒想到近在咫尺的拓跋猛,而是楊小天知道拓跋猛絕無機會,不去考慮素舒的想法,明嬤嬤那關(guān)他也絕對跨不過去。 “拓跋猛,我要走了,你要不要一起離開?”楊小天終于在人群中找到了一直不出聲的拓跋猛。 拓跋猛嘴巴一張,似乎想要答應(yīng),眼神卻向素舒那頭瞟了過去,遲疑了一下才說道:“我打算留在這里,我還想到紅云谷待上一段時日。” 楊小天見他如此,也不強求,便說道:“那也由得你自己。” 說話間,夏天跟寂冷已經(jīng)帶了三壇子清月酒來到。 楊小天將三壇清月酒收進(jìn)葫蘆便要離開。 素舒將他送出古堡,在古堡門口停了下來,突然問道:“楊大哥,你接下來要去哪里?” 楊小天微微一笑,“在古堡拿了這么多的好酒,自飲無趣,我這邊前往小鎮(zhèn)尋找原小花,對酌才有味道,順便看看黃開練劍練得怎么樣了。” 素舒有些向往,只不過以現(xiàn)在的身份,也只有在心里頭想一想了。 “走了!” 在素舒失神之間,楊小天身軀一動,已經(jīng)飄出去老遠(yuǎn),回過頭朝這古堡揮了揮手,幾個起落,消失不見。 ...... “這一劍可不太對!” 黃開一聽聲音,身軀劇震,手中的赤霞劍哐當(dāng)?shù)袈湓诘厣稀? “師父,怎么是你?” 楊小天眼中帶著笑意,“怎么?不歡迎?” 黃開屁顛屁顛都跑了過來,自從楊小天離開后,這少年便每日里來到鎮(zhèn)上的老槐樹下,對著劍譜練劍不懈,雖有所得,但憑著自己領(lǐng)悟終究進(jìn)展緩慢,而原小花只對手中的酒壇在意,可沒多大心思教導(dǎo)這少年,黃開便終日幻想這楊小天能突然出現(xiàn),對自己加以指導(dǎo),想不到今個兒終于夢想成真。 “師父,你怎么有空來看我?”黃開笑著發(fā)問。 楊小天本來想提醒面前的少年,自己還沒同意收他為徒弟,見他那興奮的模樣,霎時間也不好掃了他的興致,“你原叔叔呢,人在哪里?” 聽楊小天提起原小花,黃開似乎有些不高興,冷然說道:“他啊,除了喝酒還能干嘛!” 楊小天笑道:“那他到底在哪里喝酒?” 原來來這里之前,楊小天早已去了一趟客棧里,卻撲了個空,原小花并不在客棧里,黃鶯告訴他,原小花可能跟弟弟一起在老槐樹下。楊小天問清楚了老槐樹的位置,來到此處,只見到黃開,依然見不到原小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