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定國公,”朱由檢笑道,“這個運河中間斷了一千多里,自淮安到天津又都走海運......而且北運之米也不再從南直征收,而是從湖廣、江西等地運出,所以從明年開始,運糧軍也不必負責轉運糧食,全部改為商辦,以后運河之上,再無官運的糧船。運糧軍以后就負責淮南、江南、浙東運河的維持和鈔關征稅!” 什么? 鈔關征稅? 徐允松聽了這話,心都吊起來了。 他是定國公,屬于逃稅圈里的頂層人物,當然知道運河鈔關的稅是怎么收取的! 朱由檢看著徐允松道:“朕可是把淮安到杭州這千里運河上的淮安、揚州、滸墅關(蘇州)、北新(杭州)等四大鈔關都交給你了,以后沒有任何船只可以免稅了。哪怕南京戶部的船,鈔關也照常收稅,也不需要點驗貨物的價值,只管船只大小即可......朕也不向你們多要,一個鈔關你給朕交20萬兩銀子,四大鈔關給朕交80萬兩銀子,余下的都用來維持漕運總兵衙門吧?!? 什么?四個鈔關交80萬兩? 徐允松聽了朱由檢的要價,都快哭出來了。 天啟年間全國的八大鈔關年入不過42萬余兩,這還是在魏忠賢的高壓下才拿到的數目。朱由檢現在就給徐允松四個鈔關,一年就要80萬兩......這就是要橫征暴斂啊! 其實朱由檢提出的要求并不高,當年的朱慈烺可比他狠多了。 明朝鈔關的稅收標準,理論上是三十稅一。由杭州到北京崇文門,一共八個鈔關,如果全部通過,就是三十稅八,也就是百分之二十幾。 不過實際征收標準是根據船只大小毛估的,根本達不到三十稅一,五十稅一都不見得有。 而且還有三不收的規矩,也就是官船不收、太監船不收、士大夫船不收。另外,運糧軍自己的漕船當然也是不收的......這個不收,那個不收,剩下可以收稅的船也就不多了。 在這種情況下,天啟年間還能有42萬余兩呢! 現在朱由檢來個統統要收,四大鈔關又都處于經濟最發達的地段,一年上交80萬兩,真的不算多??! 朱由檢望著哭喪著臉的徐允松,“定國公,你今天不必給朕答復,回去好好算一下......如果覺得吃不下來,朕準你請辭?!? 可辭職以后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