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賢弟!若非兄長,你卻又該當如何?!賢弟此劍若是換了無辜旁人,怕是已要鬧出人命了吧!” 墨翟見武維義面色甚是焦慮,急忙是收劍躬身,并是辯稱道: “翟……翟過于專注練劍,不曉兄長靠近,還望兄長恕罪……” 武維義卻只是擺了擺手,與他說道: “賢弟啊……你可知為兄方才之所以并未刻意隱藏聲息,乃是有意試之。但賢弟竟是對此毫無察覺,只待是到得咫尺,賢弟才是反應過來。而且……賢弟刺術一味求狠,全無精妙之處。難道是忘了‘過猶不及’之理?……為兄見你如今這般狀況……可絕非是個好兆頭啊!” 墨翟聽之極為惶恐,但依舊是低頭辯稱道: “翟……翟真的只是練劍過于專心,這才沒有察覺……” 武維義聽他依舊在那狡辯,知他定是急于求成,又怕被他人所詬病。于是,不禁嘆道: “賢弟,你隨為兄也已有些時日,賢弟的脾氣秉性為兄最是清楚不過。此事雖然兇險,但于賢弟而言,比之更險之事亦是從不會亂了方寸的。想你當日在魚鳧官邸之內(nèi),僅憑仆役十余人硬是殺敗了杜疆一隊親兵,彼時的你何曾有過如此模樣?賢弟……你若不能調(diào)整一番,此行當不成行!” 墨翟聽得“當不成行”四字,瞬間臉色煞白,頓是更加著急了起來: “兄長!翟絕無問題!何況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可不發(fā)!兄長且放寬心,翟此行必能取了那摩雅邪的項上人頭!” 武維義越聽越不對勁,不禁是上下打量著墨翟,總覺有些異樣。按說墨翟生性恬淡,專氣致柔。也絕非逞能好斗之徒,但如今的表現(xiàn)與他往日可謂是迥然不同,大相徑庭。 武維義眼下也無話可說,只得是拍了拍墨翟的肩膀,并是緩言相勸: “哎……也罷。賢弟,你且是自己先好好的調(diào)整一番,莫要再是胡思亂想……” 墨翟立即是應了一聲: “喏!” 待武維義一個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不遠處竟有一個人影閃過。雖然只是一瞬即逝,但武維義卻已是看得真切,要說那花花綠綠的衣裙,不是仰阿莎又能是何人?! 武維義不禁心想: “此二人眼下似乎還在鬧著別扭,莫不是……墨弟皆因此事……?” 武維義念及至此,便是回頭又與墨翟叮囑言道: “賢弟,你晚上過來尋我,為兄有事相商。” 然而,墨翟卻也不知怎的,竟是一時愣神沒了回應。武維義又看得他一眼,也顧不上再說什么,只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便急忙是朝著仰阿莎是追了過去。 武維義沒跑幾步,發(fā)現(xiàn)仰阿莎正倚靠在一顆大樹后面,手里摘著一根枝條,顯然依舊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 武維義干咳一聲,示意自己便在不遠處。仰阿莎卻也是一動不動,武維義見其沒有反應,便是來到她的面前,和顏笑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