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宇兒自也不敢妄言,但……他們之間也許的確是發(fā)生了什么……” 武維義縱是計謀百出,又有杜宇這般傾心之人,但有關(guān)這方面的事情終究還是遲鈍不少,不禁問道: “什么?那到底是什么?” 杜宇細思一陣,說道: “方才宇兒在洞中,發(fā)現(xiàn)仰阿莎肩頭有傷。血跡雖是已干,但傷口卻是極易分辨,定是一處咬傷。而且咬痕不大,亦甚是明晰,絕非尋常猛獸所為。” 武維義不由得又是吃了一驚,卻聽得是越來越迷糊,急忙問道: “咬痕不大……那……莫不是為林中的蜇物所傷?……不對,要說這林間的蟲物,又豈能傷得了她?” 杜宇聽得武維義在那是自言自語的分析了一通,不由得是苦笑一聲,又與他搖頭說道: “哎呀,我的傻武郎呀!……宇兒都說得這般明白不過了,若非是墨弟所為,阿莎妹妹她又何必是這般遮遮掩掩?……墨弟他又如何會是一臉的羞愧之色而難以啟齒?這其中之關(guān)竅,武郎這般聰敏,難道還想不明白?” 武維義聽到這話,不禁是恍然大悟!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卻依然有些不解的問道: “原來如此!……但……墨弟他無緣無故的,又為何要咬傷阿莎?” 杜宇青領(lǐng)微顫,搖頭道: “當(dāng)時墨弟救走阿莎妹妹,我們都是親見的。墨弟于那樣的境況之下,又豈能用常理來推的?武郎何不再回想一番,當(dāng)日你與柯邇震西、柯邇寨主,三人合力一處尚不能制住墨翟時,當(dāng)時九黎尤女是否曾遞有一物,瞬間便是制住了墨翟?” 武維義立即是心下尋思回想了一番: “對了!……是那一方血布!對對對,正是浸了仰阿莎鮮血的血布!” 杜宇聞言,立即是點了點頭,并繼續(xù)言道: “嗯……而這噬心蠱,宇兒亦曾問于畢摩。畢摩明言此蠱發(fā)作之時,人就會變得如同猛獸一般。而能解其蠱者,卻唯有養(yǎng)蠱者本身之精血……此蠱往日里無甚作為,只需定時飲了蠱主之血,便可保得無恙……不過……此番墨弟他,定然還做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武維義聞得此言,隱隱之中已經(jīng)是猜出一些什么,如果墨翟只是因為神志不清咬傷仰阿莎,兩人尚且不會如此表現(xiàn),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難言之隱,方會如此。 “嗯……也罷,回頭我再尋個機會,問一問墨弟便是了。宇兒也可從旁打探一番,若他們之間果真是發(fā)生了什么……便不能讓墨弟是辜負了人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