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呵呵!” 慕少安忽然冷笑了幾聲,然后緩緩搖頭嘆道:“你們啊,明天的殺毒任務的確會危機重重,但是那種危險與你們此刻的行為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你們難道忘記了病毒的本性是什么?你們竟然會以為病毒只是被壓迫的難民?農(nóng)民起義軍?還是替天行道的梁山賊寇?” “醒醒吧,現(xiàn)在回頭還來得及,你們根本不知道你們犯了怎樣幼稚的一個錯誤!” “胡說八道,我曾經(jīng)也是殺毒程序戰(zhàn)兵,那又怎樣?我還是我,但是混沌基地卻是把我通緝成了病毒馬賊,慕先生,我們很清醒,真正要從迷茫中醒來的是你自己啊!”那獸人古爾隆德痛心疾首地道。 “不錯,慕先生,不要固執(zhí)己見了,你有什么把握能夠在明天的殺毒任務中全身而退?沒有吧,既然你連你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何必又要來牽累我們?我們加入病毒馬賊,至少還能保證活得更久,也更自由。”那泰達再次言辭激烈地勸道。 “是嗎?既然你們一定要這么認為,也好,你們走吧,我不會干涉你們的自由。”慕少安再次嘆了口氣道,他的確對明天的殺毒任務沒有太大信心,可是同樣的,他也不認為成為病毒馬賊就可以一勞永逸。 前者他至少還有機會去拼殺一下,而后者,呵呵呵,只有真正的蠢貨才會相信那套說辭,什么自由,腦子有包了吧。 “哈,我們走?憑什么要我們走,慕先生,這座溪木鎮(zhèn)可并不屬于你,它目前只是無主之物,我想你不會傻到要阻攔我們吧?”那泰達冷笑一聲道,目光里一縷殺機閃現(xiàn)。 “伊爾達,你也是這么認為的嗎?”慕少安沒有理會虎視眈眈的泰達等人,只是忽然安靜地問道。 “慕先生,對不起,對不起,請您別逼我好嗎,我也不想的,但我真的對于明天的殺毒任務毫無信心,我不想死,請您不要難為我們好嗎?我們只是想要掠奪溪木鎮(zhèn),并不想與您為敵。” 伊爾達的聲音苦澀地響起,同時還伴隨著她拉開弓弦的聲音,這個舉動已經(jīng)足夠說明一切,她已經(jīng)不看好慕少安能夠領著他們完成明天的殺毒任務了,兩相對比,她寧可相信一個病毒馬賊的承諾和蠱惑。 “好吧,我明白你的苦衷,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么做,也許會死在我的手中?”慕少安嘆息道,其他人也就就罷了,他對于伊爾達還是很惋惜的。 “哈,別開玩笑了慕先生,認清楚形勢吧,現(xiàn)在不是你要殺死我們,而是你得考慮如何不被我們殺死!”那獸人古爾隆德忽然大笑道,然后,在沉睡巨人旅館的后面,又陸續(xù)走出來四個大漢,顯然他們才是古爾隆德的同伴。 原來一共只有六個病毒馬賊,怪不得他們要玩這種離間的詭計,原來他們并沒有把握強攻下溪木鎮(zhèn)啊。 可惜了,伊爾達這些人就因為對未來的恐懼,就這樣愚蠢的把自己的命運交在病毒手中。 難道說當一個人走投無路的時候,真的會病急亂求醫(yī)嗎? 慕少安沒有再說什么,忽然間錯步旋身,右手中的木矛閃電般投擲而出,瞬時破入后面幾步外的戴夫的左眼眶,一擊爆頭。 同一時間,他迅速滑步矮身,躲過伊爾達射來的羽箭,在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內,就擎盾沖撞了上去。 這個幼稚的女人根本不知道她做出了何等愚蠢的選擇。 她不想死亡,結果僅僅是在兩秒鐘不到的時間內就被慕少安一記盾牌重擊給轟飛出二三十米遠! 鮮血像噴泉一樣地從她嘴巴,耳朵,鼻子,眼睛里噴濺出來,不,還有碎裂的內臟,因為她全身的骨骼在這一刻都被轟碎了,還在倒飛狀態(tài)中,就已經(jīng)氣絕身亡,神仙來了也救不了。 這一擊慕少安只消耗了50點爆發(fā)值,但卻是硬生生打出了1241點的恐怖傷害。 所以,伊爾達他們錯了,大錯特錯! 那獸人古爾隆德他們不是沒有時刻保持警惕,但問題是慕少安從平靜狀態(tài)到全面爆發(fā)簡直就是兔起鵲落,太快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