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剛才就看到他拿了石頭,魏華音迅速閃躲開來。 錢嬸兒就湊在她后面,她這邊躲開,石頭嘭的一下砸到了錢嬸兒的眼上,疼的她一聲慘叫,“啊呀——” 踉蹌著摔倒在地上,捂著眼睛,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縱然她平常不討喜,還挺招人煩,但都是認識的鄉鄰,看她出來,立馬兩個婦人上去看她。 魏華音扭頭指了個人,“去請郎中!” 柳氏也反應過來,“郎中!郎中!不!請大夫!請顧大夫!快去!快去啊!” 魏二郎摸了下踹破的嘴角,爬起來陰陰的盯了眼魏華音,快步跑出去請大夫。 “啊啊!眼疼……疼死了!疼死了!我的眼要瞎了!救命啊!救命啊!”錢嬸兒不知道咋回事,只知道眼睛疼的要命了,不停的在地上打滾。 魏五郎看沒砸中魏華音,卻砸中了錢嬸兒,繃著小臉不以為然,更加恨毒魏華音。 這會都看著,之前砸魏華音的腦袋,現在傷還在。現在又砸,這砸了別人,真要把別人砸壞了,可是個大事了! 魏華音冷冷的看著,柳氏自詡會教導,把女兒教的知書達理,讀書識字,是個小姐;把繼子教的滿心繼母繼妹,親妹親姐是個渣;丈夫也籠絡的牢牢抓在手里。小兒子更是丈夫心頭寶,自小就讀書識字。她倒要看看就這么幾個玩意兒,能不能完成她的野心欲望! 大房那邊聽到消息,樊氏和魏老大,連同張氏都,翠姑都急匆匆的趕過來。 一看家里亂成這樣,錢嬸兒捂著眼睛躺在地上哭叫,魏柔娘昏倒在柳氏懷里,露出來的半邊臉觸目驚心的惡心,樊氏倒吸口氣,“出啥事了?” 魏五郎哇的一聲哭著過來抱住她,“奶奶!奶奶!是她下毒!是她下毒害了我姐姐!”一邊哭一邊指著魏華音。 樊氏頓時皺眉,“五郎別亂說!音姑哪可能做這樣的事!” 魏五郎可聽出好賴話,看她不信,頓時松開手,哭哄著眼,憋恨著眼淚。 樊氏又問,“錢來財媳婦兒這是咋了?” 沒人說話。 魏嫂子嘆著氣看了看魏五郎,“拿石頭砸音姑,砸著的。” 樊氏心里也有些不悅了。就算不是一個親娘,也是一個爹,剛砸的傷還沒好,又砸!? 魏秀才看她不悅的眼神,上前來說話,“娘!已經去請大夫了,來財媳婦兒不會有事的!” 張氏看了看錢嬸兒捂著眼的手縫都有血了,吸了口氣,“這都有血出來了,不會真是砸瞎了吧?” 她一說有血,砸瞎了,錢嬸兒哭喊的更害怕了,聲音里透著害怕恐慌,“救命啊……。救命啊……” “快點先把她扶起來,這躺在地上哪是個事兒!”樊氏說著趕緊上手。 魏華音轉身去搬了把椅子過來。 魏嫂子和張氏幾個搭把手,把錢嬸兒扶起來坐在椅子上。 那邊也把魏柔娘放回床上。 但枕頭上,因為沉睡后抓破膿包,沾上了不少。 柳氏都有些沒眼看魏柔娘那半邊臉,心里恨毒的滴血,越壓抑越是渾身發抖。 等了好一會,顧大夫出門去了沒有來,倒是衛氏來了。 進門一看,衛氏讓人把錢嬸兒的手拿開,看她的傷。 不過錢嬸兒不幸被砸,但幸運的是沒砸瞎眼睛,上眼骨的地方破了個口子,流了血,眼睛只是種了。 “不礙事!眼睛沒事!就是上眼骨的傷出血了,包扎住就行了!”衛氏安撫住錢嬸兒,給她上藥包扎。 又過去看魏柔娘。 不過一看她半邊臉上的膿包爛坑,就愣了下。這毒氣有點大啊! 柳氏卻看來的只有她,很是失望,“顧大夫呢?顧大夫咋沒來?” “顧大夫出門了!”衛氏看著魏柔娘的臉,“她這就是碰了毒蟲毒氣,又抓了,我治的不精,要不你們請顧郎中來看看?” 魏華音很確定魏音姑的身體中了毒,顧大夫也查出了點名堂,就出門訪友,解決這個事兒去了。 柳氏氣急,“這個關鍵的時候……” 魏二郎二話不說,轉身又跑出去請顧郎中過來。 只是顧郎中來了,看了半天,結論和衛氏差不多,碰著了毒蟲毒氣。 柳氏抓著魏柔娘用的祛疤膏,“就這個!這個里面被下毒了!” 顧郎中客氣請衛氏先看。 衛氏也沒客氣,拿起聞了聞,眼中閃過訝異,“這祛疤膏……” “是不是下毒了!?”魏秀才追問。 “有沒有毒,試一下便知!”衛氏說著拿出銀針試毒,銀針很快變成綠黑色。 顧郎中也查驗了一番,心里也奇怪,看向衛氏,“這祛疤膏……” 衛氏點頭,“這瓷盒祛疤膏是鎮上濟生堂專屬的,但里面的祛疤膏卻是縣城源生堂研制的!” 做大夫郎中少說都十幾年,都熟悉這些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