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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都沒有來得及出手，病人就已經死了。

    這種感覺特別的糟糕。

    “這也不能怪你，你不要難過了。”

    元溪如有點心疼他了。

    顧景之的那雙眼睛里面充滿了憂愁。

    “我可能不適合做醫生了。”

    他想要自己負全部的醫藥費讓對方同意手術，可是這樣子能拯救他們嗎？

    不可能的。

    “你怎么可以這么說啊，你是全世界最好的醫生呢，你怎么能這么說自己？”

    元溪如頓時也有點不高興了。

    她不喜歡這樣子的顧景之。

    “我不要懷疑自己，你應該見識過很多這些事情的。”

    顧景之點頭。

    對，他經歷過很多。

    交不起費用離開醫院的，查出病因自己堅決拒絕治療的，還有那些真的沒有辦法治療茍延殘喘努力活著的……

    太多太多了。

    只是那個時候他沒有那么的感同身受，也不太能徹底體會那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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