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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多田光抱著健太來到窗前,認(rèn)認(rèn)真真地向小狗解釋不能出門散步的理由:“你看,下雨了哦。”
“什么?”
濱崎步心不在焉,隨口接了一句。一抬頭,看見站在窗前的一人一狗,意識到剛才的對話和自己無關(guān),不由生出幾分尷尬。
但宇多田光已經(jīng)自然地接過了話題:“下雨就會有青蛙。”
聽她躍躍欲試的語氣,這個孩子,已經(jīng)做起了雨后的計(jì)劃。
濱崎步聽著她的話,不由得笑了。濱崎步自己沒有姐妹,缺少相關(guān)的佐證。即使如此,她也確信,宇多田光是個奇怪的小孩。
她突然好奇起來,問:“小光暑假有什么打算?”
宇多田光搖頭:“沒有。”
“真敷衍。”
年長些的少女,反倒像是在耍賴的那個。宇多田光一本正經(jīng),回道:“放暑假本身,不就是一種打算嗎?”
宇多田光的歪理,說的濱崎步一愣一愣的。
不過,雖然說著的是些不著調(diào)的話,但這個早上,只有她們兩個待在起居室,兩個少女彼此間的距離,微妙地被拉近了。
昨晚,中森明菜沒有露面,巖橋慎一匆匆上樓。兩個少女被留下來,是她們在這個家里可以自在生活的體現(xiàn)。但同時,又是被這對夫婦排除在生活之外的體現(xiàn)。
“不知道明菜桑怎么樣了。”濱崎步還牽掛著昨晚沒有露面的中森明菜。今早,這對夫婦都沒有下樓,少女的心,不覺被牽動。
……
后半夜的雨一直下到了早晨。昨夜,巖橋慎一睡不著,越是輾轉(zhuǎn)反側(cè),就越是關(guān)注窗外細(xì)細(xì)的雨聲。今早,雨聲依舊,卻傳不進(jìn)他的耳朵。
他坐在臥室窗前的扶手椅上,心不在焉,直到門終于響了一下。
巖橋慎一抬起頭,瞧見中森明菜手背在身后,使勁兒繃著臉,自己也跟著繃起了臉。中森明菜本是想嚴(yán)肅一些,可看到丈夫的樣子,到底還是破了功,笑了起來。
“慎一你肯定是故意的。”她一點(diǎn)也不覺得自己是倒打一耙。
巖橋慎一也笑,“我可還記得昨晚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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