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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是在妥當(dāng)?shù)牡胤剑蚁嘈艃晌粴J差和朝廷是會給我做主的，證據(jù)在很安全的地方。”

    “你要死了，那證據(jù)可就一點用都沒有了。”

    增壽冷冷地提醒她。

    “那大人是要我死還是要我活呢？”

    “你膽子倒大，敢攔欽差，敢在這里告九帥，現(xiàn)在又來和我討價還價。”增壽冷笑，故意顯出高深莫測的模樣。

    “都說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帥府的兩位大帥也想不到我就在他們地盤狀告九帥，兩位大人，是愿意和九帥這樣兇殘成性的人同流合污，還是揪出這個禍國殃民的人，報效朝廷呢？”

    增壽忍不住拍手道：“果然是探花夫人，南娘子你畫出個道來，先說說你到底有什么證據(jù)，我為什么要信你？現(xiàn)在我們可是在天京城，岑家的地盤，若是誣陷，你死了不打緊，我和副使還想多活幾年呢。”

    南娘子又探頭向外面看了看，壓低聲音說：”請大人附耳過來，事關(guān)機密，我只告訴大人一人。“

    增壽咧著嘴走了幾步，那娘子貼著他耳朵說：“我家相公有岑九和天圣教勾結(jié)的證據(jù)。”

    “什么？”增壽幾乎跳起來，“他殺了無數(shù)天圣教徒，怎么可能會和天圣教勾結(jié)？”

    “大人豈不聞此一時彼一時，天圣教的財寶蕩然無存，大人不覺得奇怪嗎？據(jù)我家相公調(diào)查，那教主圣宮的確是被一把大火燒干凈了。但之前財寶已經(jīng)被那些教徒搬走大半，而這一切都是從岑九把守的東門秘密運出去的，就連那死去的教主，也未必是真的教主，拙夫就是因為知道這個秘密，才被人戕害的。”南娘子說完長長地出口氣，往后退了兩步，扶著茶幾坐下，她像是耗盡了全部氣力，背貼著椅子才能勉強坐住。

    “證據(jù)呢，你說的證據(jù)在哪？是不是南大人的信件？你放在哪里？”

    羅凡問。

    南娘子凄然一笑：“自然是最妥當(dāng)?shù)牡胤剑笕耍椰F(xiàn)在說了，那東西被岑九的人拿走可怎么辦呢。”

    說著她搖晃了幾下，羅凡眼尖：“南娘子，你這是怎么了？”

    南娘子不說話，她開始渾身抽搐，臉以一種奇怪的角度扭曲著。

    “南娘子。”增壽嚇得叫出聲來。

    南娘子雙手抓撓著喉嚨，羅凡站起來，伸手探向她脈門，想看看她到底出了什么事。南娘子又抽搐幾下，嘴斜眼歪，依稀發(fā)出一聲：“九天玄女！”

    往后一仰，一動也不動了。

    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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