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這話時他故意貼近的耳朵,聲音曖昧,這到底是什么樣的好處?增壽輕輕拍他胳膊一下:“真是討厭,到底借不借?你們男人是最不可信的,我可擔心將來你做了岑家的家主,我成了貧民丫頭,你都不帶多看我一眼的。我母親親戚家就在這城外,我得提前在那做好準備,一旦城內變亂不可控制,我先腳底抹油。” “你和漕幫可是有約定的。”岑十三提醒他,“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呸,我又不是真正的君子,我是女子,女子。”說著他還故意挺了挺胸脯,示意自己的真實身份。 岑十三差點笑的背過氣去:“哈哈哈。你還……你還……” 增壽趁著他大笑,伸手去他懷里摸令牌。 岑十三隔著衣服按住他的手:“現在就想幫我寬衣解帶,早了點。” “哎呀,你這人,真是……過分。”增壽嘟著嘴可憐巴巴地盯著他。 岑十三心想,只是用令牌放柏師爺晚上偷偷遛出去罷了,羅凡還被困在帥府后院,再說增壽明顯對自己是情根深種,眉來眼去這么久,早都情愫暗生,別看他平時裝得一本正經的欽差模樣,其實女人就是女人,只要男人給點溫柔體貼,小性一點就化成一灘水了,要不怎么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呢? 這么一想,他就痛快地將令牌掏出來,放到增壽手里時還趁機摸了摸他滑嫩嫩的小手,叮囑道:“這可是重要物件,明天一定要還我。“ 第二天一早,岑十三興沖沖的去要令牌,卻被增壽拉著帶著黑狗血和朱砂,跑到帥府后院。 昨晚是多少旖旎風光,現在岑十三的心里就有多嘔血。 他盯著身邊那個笑的狐貍一樣的人:“原來你算計的是這個!” 第(2/3)頁